“也没什
，
就是想问，等会们是瞬移去垃圾场吗？”白曦问，“就好像是第
次那样。”
“如果你愿意
话。”韩卓点头。
“还有个问题。”白曦继续举手。
韩卓笑着把他手压下来：“这里不是课堂，你可以随便问很多个问题，只要知道答案，定全部告诉你。”
“任何问题哦？”白曦挑眉。
“没事你要抽这多烟。”白曦明显不相信，这阵倒是真担心起来，站在他身后又问，“是地下仓库出
什事吗？还是吴子刚？你昨天说今天要去找他，约好时间吗？”
“和吴子刚约在下午三点，地点是垃圾处理站，可以带你起过去。”韩卓把汤盛出来，“地下仓库也没出事，施天虽然损失黄靖远和赵小娟，不过却意外得到钱宁，想这对他而言不算是次亏本生意，他还不至于因此作出什疯狂报复行为。”
“那你究竟在担心什？”白曦越发不解。
“真没有担心。”韩卓把盘子递给他，“只是单纯地想抽烟。”
白曦：“……”
转头立刻悲伤地对儿子说，“听到吗？姨母真非常生气，所以你介意在圣诞节顺便结个婚吗？”
电话里传来忙音声。
黛西遗憾地叹口气。
……
韩卓在阳台上连抽半包烟，也没能驱散刚才那通电话带来心理阴影，关于小学时代绯闻女友——如果借块橡皮也算早恋话。他原本想向白曦解释，却又觉得这种解释很多余，毕竟那实在不是什不得大事，完全没有必要刻意提起，但如果什都不说，似乎又有些……怪异不甘？
韩先生心里泛起丝丝不妙，又想起小学时期绯闻女朋友。
于是他郑重警告：“但不许无理取闹。”
白曦眼睛弯：“哦。”
韩卓捏住他鼻子：“也不准出现这种表情。”
“你真是个很不讲道理老师。”白曦笑着挣脱他，“是想问关于瞬移
早午餐在沉默气氛中进行，两个人看起来都很有些心事。
“那个——”
“——”
同时开口，又同时戛然而止，更尴尬。
“你先说。”韩卓示意。
如果放在个月前，韩先生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自己居然会被这种幼稚小事困扰，然而事实无情摆在眼前，他此时确相当心神不宁。
“早安。”或许是听到外面太安静，白曦还是决定自觉起床。
韩卓摁灭手里半截香烟。
白曦看着半烟灰缸烟头，有些吃惊地说：“你怎？”
“没事。”韩卓走进厨房洗手，“准备吃早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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