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咖啡？”酒保少女打
声口哨，转身从柜台上取下来两只杯子，“这是
个爱情故事，所以调酒师定对你心怀不轨，那是谁？”
白曦问：“是吗？”
“配方是咖啡、奶油、威士忌，和爱情
眼泪。”酒保少女打发鲜奶油，“但是抱歉，
不能贡献出眼泪，所以你只能得到杯普通爱尔兰咖啡，要多来点糖吗？你看起来确很甜。”
白曦笑着点头：“双倍糖，谢谢你。”
但却确是活着，活得诡异而又令人悚然。
“得感谢你。”施天笑笑，“如果没有你那枪，大概永远也得不到这个活体标本，可以来探究下最近第三实验室动作，它们虽然小，但小而密密麻麻蟑螂，也样令人烦躁，不是吗？”
韩卓没有回答他。
“这个世界上，在所有强大异能者里，大概只有你是正义，又或者说，是自以为正义。”施天收回手机，“等你醒悟那天。”
……
街对面酒吧里，白曦正在频频看时间，看到最后，连他对面酒保少女都开始头晕，于是哗啦啦倒大杯冰水，“咚”声放在他面前：“要
喝掉它冷静下，要把你手机丢进去，让冷静下。”
白曦：“……”
这家酒吧招聘时是不是都要特别备注，酒保定要脾气宇宙无敌烂？
“还是你想要来杯马天尼？”或许看在他是黛西小甜心份上，酒保少女又收敛下态度，“又或者特基拉日出？”
“想要……不知道那是什名字。”白曦说，“咖啡打底，加奶油和威士忌，应该也算是鸡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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