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他再度出现时,已经是以酒保身份,漂亮而又残忍,强大而又,bao戾,几乎是所有异能者都想交往对象,也是所有客人梦中情人。
“原来是这样。”白曦道,“很意外。”
“先要向你道歉。”韩卓把他脸转过来,态度很认真,“之前保证过,你朋友定不会有任何危险。”
白曦道:“嗯。”
“事情经过,五十告诉。”白曦命令。
刘春春立刻流利叙述遍,包括施天每句话,字不差。
听完整件事之后,白曦心里有些疑惑,其实刘春春心里也有同样疑惑,什叫“不肯跟回家”?
王远辰烦躁地扯下领带,从裤兜里摸出来盒烟。
“那个,”刘春春提醒他,“这是医院。”
“也不知道这是什高级切割工具。”
物业满头冷汗,只有连声道歉,表示以后定会加强安保工作,绝对不放陌生人上来。
晚些时候,韩卓和白曦也赶到医院,刘春春已经接受完所有检查,除腰部有些扭伤之外,并没有发生什大事故,也不用住院。
“白哥!”他僵硬而又委屈地抱住白曦,扁扁鸭子嘴,“你不知道,那个变态简直会喷火。”
“真吗?”白曦震惊无比,他仔细看着刘春春脸,“喷到哪儿,有没有烧到你?”
于是烟盒又被装回去。
病房里再度陷入诡异沉默,直到韩卓办好手续,开车把他们送回去——却不是高层公寓,而是位于七叶路酒吧后个小区。
目送两人背影消失后,白曦才问:“施天——”
“他们曾经是家人。”韩卓打断他,“所以之前才会说,他不喜欢自己真名,尤其不喜欢自己姓氏。”
在尚且没有记忆时候,王远辰就被施天父亲收养,从小在施家长大。虽然物质条件优渥,却没有感受过太多亲人温暖,那是个表面上和睦慈爱,背地里各怀鬼胎家庭,到他十岁时,地下仓库残酷杀戮、施父血腥筹划、以及施天猥亵而又油腻心思,切肮脏终于开始日渐明显,王远辰也是在那时选择离开,隐姓埋名躲到黛西酒吧里。
呃?刘春春有些没转过弯:“就是随便比喻下,怎可能有人真喷火,白哥你脑子没事吧?”
白曦:“……”
“咳!”王远辰在旁边咳嗽。
白曦不解地看向他——对方都登堂入室伤人,难不成还没发现?
王远辰也很佩服,他由此怀疑这个人脑袋里八成住群羊驼,时不时就会出来搅搅,才能让他看起来随时都这蠢和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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