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
下！”听筒声音很大，白曦赶紧凑过来问，“春春呢？他自己怎
想？”
“他？”王远辰往墙角看
眼，鄙视道，“如果
答应对方，他大概马上就会跳楼。”
桌上手机不适时地开始震动，韩卓看眼，道：“是春春。”
“你已经错过庆功火锅。”白曦按下通话键，“并且往后周都要加班，没空出来。”
“是。”电话另头传来王远辰
声音，以及刘春春弱弱控诉，“你这个强盗！”
“呃……有事吗？”白曦坐直。
“找你身边那位韩先生。”王远辰嘴里叼着根香烟，半湿头发被随意拢到耳后，整个人都是沐浴后最慵懒姿态，语调却很咬牙切齿，“虽然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但是麻烦他，接下，，电话。”
，不过老周不喜欢带地球人过去，所以才会漫天要价。”韩卓道，“他并不知道你身份。”
“那碗面究竟是怎回事？”白曦想想，“有什特殊意义吗？”
“老周那里只卖两种面，或者干脆说是两种药。”韩卓回答，“种能让异能者更加强壮，另种恰恰相反，会让异能逐渐消失——是真正意义上消失，变得和地球人完全样，不过那需要至少二十年时间，而且在整个过程中，异能者会变得异常虚弱多病。”
“会有人选择第二种药吗？”白曦不解。
韩卓点头：“不仅有，而且还有很多。”
韩卓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果然，二十五个未接。
……
他举手投降，自己是真没注意。
“摩西画廊明天邀请雇主吃饭。”王远辰开门见山，“据说是个很盛大庆功宴，许多社会名流都接到邀请函。”
韩卓皱眉：“拒绝。”
并不是每个外星人都能学会熟练控制超能力，他们惧怕自身体内涌动力量，惧怕公共场所，惧怕在身份,bao露后旁人异样目光，更惧怕会被抓捕送往研究机构——不仅仅是地下仓库，还有许许多多，合法或者非法科学组织，因为那意味着无穷无尽痛苦和折磨。
“他们只想做个普通人。”韩卓替他叫鹅肝寿司，“所以哪怕整个过程会很痛苦，很漫长，也依然有许多人去找老周。”
“可觉得超能力很酷。”白曦看眼自己掌心。
“是很酷，所以或许将来有天，大家真能够公开身份，和睦相处，不过不是现在。”韩卓笑笑，“要喝杯吗？”
“定会有那天。”白曦安慰他，“你看，们就相处得很好。”不仅有鹅肝寿司，还有漫天飞舞漂亮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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