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首歌而已。”韩卓收走空牛奶杯,“你要是喜欢,可以帮你问歌名。”
“是吗?”白曦微微皱眉,“你觉得这只是巧合?”
“不好说。”韩卓想想,“或者们也可以问问他,有没有这样位亲戚。”
白曦看他会,然后向后靠在椅背上:“好吧,要工作。”
“生气?”韩卓走到他身边,“现在是晚上十点,你该睡觉,而不是工作。
“在大三时候,曾经遇到过个很奇怪人。”白曦回忆。
那是大三寒假,自己开车把舍友送到火车站,看时间还早,就绕路去郊区家废弃工厂,想试试能不能把厂房租借过来,结果到那里才发现,厂子里早就空空荡荡,连保安都没个。
冬天天黑得早,再加上四野呼啸北风,白曦不自觉就起身鸡皮疙瘩。他快步走回停车场,却看到在车边站名老人,穿身破旧老式中山装,花白头发也有些脏污。
“他看起来像是老年痴呆,也说不清楚家住在哪里,只说自己坐错车,想要回市区。”白曦说。
韩卓点头:“你让他上车?”
?”
王远辰把扯住他衬衫领,直接把人拖进电梯。
很凶残,很,bao力。
个小时后,刘春春哭着给白曦打电话,控诉自己被恐怖分子绑到间豪华大公寓里,市中心,八十八层,地上铺满纯白羊绒地垫,根本不敢踩,星星样水晶灯太璀璨导致自己眼花,按摩浴缸里珍珠咯得屁股痛,拖鞋上缀满沉甸甸钻石,而且那个,bao力分子还强迫自己试穿他高定阿玛尼。
白曦单手撑着脑袋,疑惑地问:“你确定自己不是在炫耀?”
“那时候已经很冷,带他回到市区,到路边买件棉衣,又留五百块钱。”白曦说,“然后把人送到派出所。”
韩卓笑笑:“很善良,不过没听出来哪里奇怪。”
“在回来路上,他直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星星,像个孩子。”白曦说,“嘴里直在哼唱首歌,没有名字,却很好听。”
“所以?”韩卓继续问。
“那首歌,就是今天你给春春找来经纪人,他手机铃声。”白曦说,“模样。”
刘春春泣不成声:“快点拿走,不想再喝你八二年拉菲!”
白曦淡定地挂断电话。
“早就说过,不用担心。”韩卓把玻璃杯递给他,“牛奶,李阿姨说不准你偷偷加糖,否则会长虫牙。”
“刚刚在想件事,”白曦坐起来,“很早之前事。”
“嗯?”韩卓坐在他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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