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竞纠正:“没,是单方面说句话,说明天再去看他。”
季星凌:“……”
林竞把事情大概说遍,忐忑:“应该没什事吧?”
“下不为例。”
“嗯。”
看起来还是个动作敏捷妖怪爷爷。
老人家是不能吃太多甜食和点心,会消化不良,每天块差不多。于是从蛋黄酥到绿豆饼,再到蝴蝶酥、千层糕、山楂饼,林竞每天都会带点心过去,看着大树吃完再走。最后天异想天开,换成歌剧院蛋糕,结果拆开包装后,半天没有根须爬出来。
咦,不喜欢吃国外口味吗?林竞用手拍拍树根:“那拿走,明天再送新来。”
大树悄默无声,只有风吹着叶沙沙。
林竞端起盘子想离开,转身却差点撞进个人怀里:“啊!”
八九就都会发光,没什参考价值。
个月才刚过去半,异地恋就是这度日如年。林竞趴在床上长吁短叹,给隔壁准男朋友发微信,今天又去看那棵树,因为天很黑,周围也没有人,所以蹲下时候,它用根须摸摸手。
还抖落两三朵花,大红大紫层层叠叠,很符合老人家审美。
虽然也是转瞬即逝,但留下惊喜却是绵长。林竞握住那根细细树枝,粗粝中又带着点温度,草叶清香弥漫,还有嫩黄色蝴蝶,也是风吹就散成沙。
季星凌听得酸死,就算是不起镇守大妖怪,就算已经是爷爷爷爷爷爷,也不能随随便便摸小林老师。
“以后也别再送吃。”
“但那棵树会不会生气,明天能去解释下吗?”
“找人帮你解
“小心!”对方赶紧扶住他,另只手拿着笤帚和簸箕,是这带清洁工。
林竞看着翻扣在地上蛋糕:“对不起。”
“没事,就是干这个。”清洁工松开手,“这大冷天,怎来这吃蛋糕。”
“太甜,想找个垃圾桶扔。”林竞还塞着耳机,正好能掩饰下刚才自言自语,他匆匆离开学校,主动给准男朋友打电话供认,刚刚和大树聊天,好像被清洁工看到。
季星凌坐起来,震惊:“你们已经发展到相互聊天?”
“他怎可以说抖花就抖花,难道不怕被别人发现吗!”
“好像只有个人能看见。”
季星凌就更酸。
林竞闻闻自己衣袖,觉得那丝香气似乎还残存着。为回报这份礼物,他在第二天揣块好吃蛋黄酥,等到下晚自习后,偷偷拆开放在树下。
条根须从泥土下钻出来,瞬间卷走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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