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道数学吧,求象限那个。”季星凌揉揉鼻子,“其它都还行。”
“只有这道?”林竞在屏幕上放大卷子,随口说,“那你还是很——”
话说半戛然而止,季星凌等半天也没等来下句,于是主动提问:“还是很什?”
林竞提醒:“你不让夸你。”
“不是,这种可以适当地夸下。”季星凌拖着椅子坐到他身边,“说不让是那种尬到爆夸,尬到爆你懂不懂?”
站在胡媚媚旁边林竞:“……不然你再洗会儿,不着急。”
浴室里传来清脆“哗啦”声,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瓶罐命丧防滑地板。
胡媚媚见怪不怪,去厨房继续鼓捣小甜点。季星凌把头发两下擦干,单手拧开门,就见林竞正坐在书桌后。
大少爷提出抗议:“你下次过来能不能提前说声,万洗完澡懒得穿衣服呢?”
“本来是想着你可能累,需要安安静静多泡会儿。”林竞转转笔,“好吧,下次改进。”
整座青丘老宅,只在客厅安装部座机,管家接到电话后去书房找,就见十七八只小崽正在地上撒欢打滚,周围是雪样试卷碎片,铺满厚厚层。
群长辈互相推诿,最后是狐狸姥姥颤巍巍拿起听筒:“那个,小星啊……”
晚上八点,车子稳稳停在江岸书苑。
胡媚媚拍拍儿子肩膀:“这样,妈妈去向小竞证明,你这次真做完。”
“他又不是老师,有什可特意说。”季大少爷“嗤”声,浑身没劲地下车,“困,回去洗澡睡觉。”
“不懂。”林竞在纸上帮他写解题步骤,“季星凌发现你要求还挺多。”
“这明明就是合理需求!”季
季星凌坐在床边:“找有事?”
“阿姨叫过来。”林竞回答,“她说你试卷被表弟拿去垫狗窝,情绪低落,需要安慰。”
星哥听也沉默。
妈这理由是真绝。
“那你还有什不会题要问吗?”林竞过来时候带着电脑。
胡媚媚当然知道自己儿子毛病,不高兴、郁闷、心情低落、不想说话,或者委屈,律简称困。
1301房间很大,浴室更大。
季星凌把自己丢在浴缸里,无聊地数泡泡。胡媚媚最近沉迷香薰精油,家里男同胞也只好屈从于这满浴缸玫瑰芬芳,舒缓神经,越泡越困。
个小时后,胡媚媚终于忍不住,在外面“咚咚”敲门:“季星凌你是不是在浴室睡着,小竞已经等你半天!”
季星凌瞬间坐直:“在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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