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沉默片刻，“
不想去
。”
“嗯？”窦晟睁开眼，“真不想去？”
谢澜嗯声。
去之前他和窦晟没有做导演
功课，不知道百科上那些“辉煌”生平。
刚面试出来他确实很生气，因为他那时把这个导演当成正常人。但世界上有那
伙搞艺术确实不太正常，无论遭
谢澜犹豫下，还是选择通过。
对方没打招呼，只发来张图片。
图上是张评分表，评分标准分别是基本功、架构能力、曲风契合、评委偏好。
除裴青和凯姐，还有两位在G市，看面试录像打分。
嘉达分数被马赛克，看不见，只能看见淘汰印章。
谢澜皱眉许久，字字用力摁着屏幕-
谢澜：过个鬼-
嘉达：？？-
谢澜：随便截屏，不撤回-
嘉达：……您是牛爷爷。
谢澜：裴导没给你过？-
嘉达：嗯。带为《弦上少年》正式企划作品demo去，他听段就说不行，又聊几分钟，彻底把否。跟说下次有机会再拉试试，为表歉意还他妈请喝壶488块钱大红袍-
谢澜：……可以知道为什吗？-
嘉达：说气质不合，写不出来他想要感觉。妈这个狗导演，每次都以这个理由拒，主动找还他妈拒！！-
嘉达：祝他永远自掏腰包买断出品！
谢澜基本功平均分6.6，架构能力8.2，曲风契合10分。
他眼就看见裴青在基本功那里只给5分，拉低整体平均分。
但在面试过程中他cue很多遍架构能力，他却给谢澜8.5分，高于平均线。
评委偏好那栏，裴青给他画个勾。
“这算不算峰回路转？这人什脑回路啊，口嫌体正，最后要你？”窦晟皱眉道：“你问问他怎回事。”
过堂风把虚掩房门吹开，窦晟也刚醒，头炸毛从隔壁趿着拖鞋过来，对着手机副地铁老头表情，“什骚操作啊这是？”
裴青回复嘉达，就在刚刚。而且只回复四个字——
“是欠火候。”
微信忽然又震动声，个和裴青微博同名同头像联络人申请加谢澜好友。
“加他。”窦晟打着哈欠，“给个机会，看看他说什。”
“对方已撤回条消息。”
“对方已撤回条消息。”
“对方已撤回条消息。”
谢澜：“……”
过会，嘉达平复下心情才问道：你应该过吧？恭喜啊，你作品确实都很有灵气，早年是真在外网关注过你。长江后浪推前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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