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扉皱眉在他肩上拍,“别说这种恶心话。”
说是大屋,也只有张说不上宽敞双人床,谢澜坐下,床架子嘎吱声,动动,又嘎吱声。
陈舸抱被子和毯子给睡客厅人铺床,几个人低低地说着话。
“他们是催债?”
“嗯。”
冰凉瞬间缓解疼痛,谢澜在毛巾下小心翼翼做个拧门动作,好像不疼。
他正对着自己“肌肉撕裂、骨裂、并发炎症”手困惑,窦晟忽然凑近,贴在他耳边小声说,“皮肉小伤,没事,喷点药两天就好。”
谢澜呆。
“来都来,在他家赖宿,陪陪这个智障失足儿童。”窦晟说着直回身,捎带手摸把谢澜头,神色淡定,仿佛那番骚话骚操作都与他无关。
陈舸叹声气,“太晚,你们要是不走话就想想怎睡?至少得有两个和起打地铺。”
病又回忆遍。
突然觉得伤处疼痛加剧。
门外砸门声突然停。戴佑透过猫眼往外看眼,“他们怎好像要走?”
“啊?看看。”车子明拨开他,“操还真是,什情况?”
陈舸从里头出来,闻言转身到阳台往楼下看去。没过会,底下传来那几个男人骂骂咧咧声音,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消失。
“多久?”
“半年吧,没有十回也有八回。”
“所以……到底欠多少钱?你爸欠?”
陈舸没再吭声,窦晟刚好从洗手间出来,打断外面聊天问,“有人洗漱吗?”
这个家是肉眼可见困难,家具全被搬空,三居室里只有两间有床,分别是陈舸和他妈妈。
王苟举手,“从小就睡地上。”
于扉道:“那和你起吧,能守着门。”他扫视圈剩下人,“那就戴佑车子明睡小屋,豆子谢澜睡大屋,明天早上直接起去上课,定个闹钟。”
众人纷纷说行。
陈舸低声说,“麻烦你们。”
陈舸冷笑声,“这群人很熟练,能判断哪句报警是真,还能预判警察要多久到,知道规避冲突。这已经不是第回,你们谁报警,取消掉吧。”
王苟目瞪口呆,“那警察抓到过吗?”
陈舸点头,“抓到过两次,但他们没造成实质伤害,也只能口头调解。这周围挺乱,警力本来就紧张,警察也无奈。”
窦晟刚好从里面拿着湿毛巾出来,平静道:“实在不行就搬家,再不行,搬出H市,看那几个人膀大腰圆也没有吸d样子,只要不挨上毒,就没什好怕。”
他说着,把毛巾叠起两折,小心翼翼地覆在谢澜小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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