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扉友好地把手机递过来，“要看看吗？”
——十分钟前，窦晟理论上正被胡秀杰支配
时候，他账号竟然发
条动态小视频。
视频是用手机录，镜头对着旗杆底下空地，地上有国旗和谢澜角影子。
偷拍画面很抖，但丝毫不影响噩梦重温体验。谢澜浑身颤栗听着自己朗读完那大通屁话，
谢澜面无表情抬眸看着他们，“想打架？”
车子明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抹把笑出来眼泪，“许你说文言文，还不许
们翻译腔啦？你可太他妈好笑，操，四班怎
来你这个吉祥物。”
谢澜毫无波澜地看着他快乐笑脸，拳头紧攥，许久，愤愤合上字帖。
国旗下讲完话，胡秀杰压根没听窦晟那份，直接把窦晟喊进办公室，反而让他先回来。
已经快二十分钟。
谢澜名震英中。
八卦人传人速度极快，国旗下念稿时操场上还只有几小撮其他年级人，等谢澜回班坐在座位上，后门就挤满人——大量陌生面孔“不经意”地从后门路过，不小心就把数理A外面挤得水泄不通。
或许是因为人多势众，议论声逐渐嚣张，门外仿佛站着群高僧念诵“谢澜咒”，谢澜低头描着老秦送给他字帖，耳朵里嗡嗡嗡地响。
——他现在江湖里外号是“震惊胡秀杰整年A班帅哥”，男生们说他是“强龙敢盘地头蛇”，女生们则说“始于八卦忠于颜值”，还有些每天被胡秀杰支配混子生也来凑热闹，直呼谢澜“精神领袖”。
谢澜无语，钢笔把硫酸纸划出口子，烦躁得想揍人。
谢澜又瞟眼旁边空座，心烦地把笔丢，“这种情况，胡秀杰般怎处理？”
车子明连连摆手，“别问，没见过这种情况。要不然你去问问校长，同事二十年，他见没见过这种情况？”
于扉从桌子上撑起来，摘下耳机，回头幽幽道：“不愧是你。”
谢澜：“……”
他瞟见于扉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上有窦晟B站头像，愣会，突然有种不好预感。
旁边座位空着，风吹动窗帘，在空荡荡桌面上轻扫。
车子明扭过头，拿着股诡异腔调：“你可有大麻烦，小伙计！”
王苟立刻开始配合，“是——呀！噢甜心，看看那个没良心把你坑成什样子？”
车子明：“如果是你，是说如果，定会痛打他顿！”
王苟：“快不要说这种话，噢谢澜，宝贝，如果你想哭，你就哭出来吧。耶稣与你同在，们狠狠地诅咒那个没人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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