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是什
时候睡着
，但他又做梦
。
梦见窦晟在
个半夜给他发消息让他去行政楼天台。行政楼电梯坏，灯也坏，他个人在黑暗中向上走无数个台阶，终于推开天台那扇小门，却见月光下窦晟穿着那身奶茶拼奶白色JK制服，冲他招手。
“谢澜，过来。”窦晟晃着两条大白腿说。
梦里谢澜懵好会，然后鬼使神差地朝他走过去。
走到天台沿上，谢澜忽然感受到这个楼有点晃，像是不太稳。
“百万粉丝福利用这个录，回头两百万、三百万、五百万……都用这个录。”
窦晟笑滋滋地说完这句话，伸手在他床栏杆上敲敲。
“干嘛。”谢澜冷漠。
窦晟问，“你喜欢吗？要是以后
们合作，也给你订套。”
“……冲你这句话，们合作没有可能。”
嗯声，“周七套不能重样。不过这视频也就拍次，都挑便宜买，基本不过百。”
谢澜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劲，又扒着栏杆探出个脑袋，“那两千……”
好巧不巧，窦晟刚好从箱子里掏出那件奶咖色JK制服，连同百褶裙起，抖抖。
戴佑口水喷出来。
王苟震惊到任由冰冷白开水混口水在他脸上胡乱地拍，窦晟随手抽张纸按在他脸上，“这身JK是拍百万粉丝福利，这可是花大价钱订，先买180支纱棉，再发给工作室打样。”
“怎？”他问。
窦晟冲他笑笑，“给你看个好东西。”
他说着伸手探向自己裙子。
“别！”谢澜在梦里大喊，“Stop！”
窦晟没听，谢澜绝望欲闭眼跳楼，纵身前却忽然听到哗啦啦袋子响——他回头定睛看，窦晟又掏出套JK，往他身上比划说，“咱俩起穿着这个直播吧，定能吸引全站人来看，
“话不要说太早。”窦晟又敲敲，“你会真香，人类本质是真香。”
听不懂。
谢澜无语地翻个身。
住校第宿，戴佑和王苟在底下学习，谢澜躺在床上用手机看古诗文，窦晟就在旁拿着笔记本电脑剪视频。
窦晟用是静音鼠标，点击声很轻，但剪视频时鼠标点击连成片，谢澜听着听着竟然觉得有点困。
王苟很狗子地仰望他，“180支纱是什意思？”
窦晟抓着他手让他摸摸，“是纯棉，但手感很丝滑，像绸子样。”
王苟感慨道：“果然丝滑啊。”
戴佑也心动，“也摸摸。”
坐在上铺谢澜浑身过电。许久，默默缩回去躺平，对着天花板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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