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哪里来
安全感
路上昏昏沉沉，满脑子都是那个翻白眼emoji。
进教室，迎面戴佑拿着卷子出去，笑道：“早啊娇。”
谢澜：“？”
窦晟抬脚就踹，“闭嘴。”
昨天最后发那条下，粉丝们排队刷屏-
你失去
/白眼
复制粘贴，划到手指都酸也没个尽头。
完啊。谢澜心里凉凉地想，就这种人是怎
能有百万粉，真神奇。
他瞄眼窦晟粉丝数，比B站还多十几万。但他昨晚没记录，也不知道这宿跑多少粉。
“……去隔壁。”
夜晚有多长，谢澜就在梦里上帝视角旁观窦晟赶走多少粉丝。
睁眼时头痛欲裂，浑身都冷打颤，被子掉在地上。
“……”
估计是无师自通，在梦里赏窦晟套少林连环脚。
谢澜做个很奇怪梦。
小时候他很多梦，但自从妈妈走，他梦就少，偶尔做梦，梦里也都是她。
但这个梦实在有点奇怪。
他梦见窦晟和个戴口罩男生分别坐在小桌后，桌上名牌分别是“人间绝帅窦”和“公子夜神”。人群排成队走来，他们总是先经过窦晟。第个人正欲开口说话，窦晟就说，“滚去隔壁。”
那人说，“好。”
戴佑笑着两步跑出去，临出门还蹦起来拍下门框。
谢澜懵懵道：“在叫吗？”
“什就叫你。”窦晟啧声，“他在RAP，总这样，天不RAP舌头就痒”
RAP？？？
谢澜头雾水在座位上坐下，抽张纸巾擦擦因为感冒而有些湿润眼眶，带着鼻音说，“觉得你做UP主态度不正。”甚至激发沉寂已久事业心
盒感冒药放在他面前。
窦晟弯腰凑近屏幕，“看什呢？”
“看你粉丝都被骂跑。”谢澜没有感情地说。
窦晟愣下，而后笑起来，“他们就是嘴上说说，心里头可爱。”
谢澜：“……”
早餐是小马买来，前两天都是豆浆油条，今天还多份咖啡和帕尼尼。
窦胜把咖啡放在谢澜面前，瞟瞟他，“你怎？”
“没。”谢澜带着鼻音恹恹道：“做个很气人梦。”
“你这明明是感冒吧，这也能赖上做梦？”窦晟起身趿着拖鞋往客厅去，谢澜咬口帕尼尼，发现连培根味都尝不出来。
他吸吸鼻子，又点开窦晟微博。
下个来，窦晟说，“慢走不送。”
那人回，“明白。”
再下个——“傻瓜才粉。”
“OK。”
再再下个——“你知道你该干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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