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丰富和玄清道长这种人打交道经验,类似白发苍苍老家伙个比个古板,把君子之德刻在骨子里,般情况下总对他吹胡子瞪眼。但鬼知道他们为什个个责任心贼重。旦他们突然搭错筋,觉得他不是无药可救,就总想着把他扳回正道。
从小到大,仇薄灯耳朵几乎要被这种老东西念叨得起茧。
“等等!”娄江拔腿追上来,“你还没说到底是怎回事!”
刀客打阿纫醒张脸就涨得通红,现在被仇薄灯挤兑直接黑得能沾笔写字。
“不过柳老爷还应承不论能不能驱邪成功,都会酬谢雪银百两,有些人专门为讹这钱来,倒也不意外。”
仇少爷字典里根本就没有“见好就收”这个词,连刀客带玄清道长和娄江全骂。被牵连玄清道长和娄江回过味来,这家伙是在报昨天刚到时他们对他视若不见仇呢,顿时哭笑不得。
感情这人记仇本事也是数数二。
玄清道长和娄江被余火波及都苦笑连连,被主力攻击刀客怒目半天,又尴尬又羞恼,想发作又不敢,气得只能摔门就走。仇薄灯还在后面高喊声“您雪银百两忘要”。刀客平地踉跄下,走得更快。
来被世话俗言所误,柳家小姐能获救全靠仇长老。老朽今后定谨记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娄江在旁翻来覆去地看自己青帝镜,听到玄清道长话,他嘴角抽下。
虽然他确有被惊到,对太乙这位小师祖多几分敬意,但要说“耳听为虚”大可不必……昨天仇薄灯到枎城,就折腾得满城鸡飞狗跳,这可不是普通纨绔干得出来。
“道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份心性同样值得夸赞。”
娄江猛回头。
“好心提醒竟然连声谢都不说,”仇薄灯评价,“不知礼数。”
娄江觉得这是自己最不认识“礼数”两字时候。
“罢罢,”玄清道长捻捻拂尘,摇头苦笑,“仇长老想骂便骂吧。”
他倒是看得开。
仇薄灯古怪地看这小老头眼,也不继续损人,掉头就走。
花花轿子人抬人,这种客套话再正常不过,但打姓仇嘴里说出来,简直惊悚。
还没刮目相看出息,就听仇薄灯话锋转。
“这可比某些只知粗莽行事,脑袋空空家伙好多。”仇薄灯笑吟吟地看着刀客,“照说啊,人贵有自知之明,接活又办不到,不想丢脸就该半夜自己爬墙跑路。”
接活又办不到娄江和玄清道长:……
果然,姓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句好话铁定为十句损话做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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