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捧住贺
鸣
脸，在昏暗灯光中，贺鸣脸上线条少
些冷峻感觉，但是眼中藏着更多暗昧欲望。他声音沙哑：“苏裴，别叫停，
停不住。”
苏裴喉头动动，只低声说两个字：“带套。”
他用眼神示意贺鸣拉开床头柜下面抽屉。
他只是想用更多方法把苏裴绑在自己身边。
“苏裴……”贺鸣低声唤爱人名字。
苏裴结束这个长长吻，还有点喘息，他像缺氧样，有些头晕目眩。
贺鸣在他耳边说“先去洗个澡……”
房间只留床头灯，苏裴卧在床边，翻着本小说。
苏裴慢慢摸着他下巴，那里肌肤有些粗糙，能摸到些胡茬粗粝粗感。苏裴自己没有这样硬胡茬，他心不在焉想，为什
贺鸣不论什细节都充满男人味。
“不是害怕……真相有什可怕？如果不是因为小曲奇，完全可以公开。只是觉得，你好像从个极端到另个极端，你有这样心理素质可以承受，亲朋好友不定有这样心理素质，尤其是邹阿姨……”
贺鸣说“只是想让你看到决心。不想再伪装什，对你，对自己，对大众都坦诚些，不需要什所谓‘后路’。你相信吗？”
苏裴当然相信他。
他柔声说“当然相信。”
但他这时候心浮气躁，纸上字不怎能看进去。他听到浴室哗啦啦水流声音停——贺鸣洗完澡。贺鸣从浴室里出来。
苏裴没有抬头，他视线仍落于书上，但目光停滞，他在那几行字之间直徘徊。
“他要梦见个人：要毫发不爽地梦见那个人，使之成为现实。这个魔幻般想法占领他全部心灵……”
忽而片黑影遮住灯光，书上字再也看不清楚。苏裴这才抬起头，贺鸣伸手抽走他手中书，丢在床头柜上。
“……”苏裴才张口，贺鸣已经吻上来。他边吻着苏裴，边将他慢慢压下去。苏裴仰起头，他还想尽力看清楚贺鸣脸。
贺鸣起身，他看着苏裴，然后抱住他，两个人慢慢接吻。
苏裴太好，太好。
贺鸣在加深这个吻时候，心中只有这个想法。苏裴太好，他等十几年，所以他旦抓住，就决不能放开。
他出柜，并不仅仅是为对苏裴展示决心。他是在对苏裴赋予“责任”，他是为苏裴才出柜，苏裴这样人，定会牢牢记得这点。
两个男人不能结婚，没有契约保障，但只要有“责任感”，苏裴就不会轻易抛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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