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只存在于传说中，鱼尾族可是实打实在这世间出现过
。”温柳年道，“是东海
个部族，有人说他们居于蓬莱仙山，也有人说住在海中孤岛，水性极好又擅长冶金铸剑，行踪极为神秘，没人知道他们故土究竟在哪里。”
“这倒真不知道。”尚云泽道，“自从几年前拜剑山庄倒
之后，江湖中便再无那个门派能铸出绝世宝
叶瑾在脑顶画个圈圈：“中间秃。”
楚渊忍笑：“好。”
段白月靠在屋顶，也很是哭笑不得。
晚些时候，木青山困得迷迷糊糊，被尚云泽抱回来，沾床便睡得人事不省，显然累得够呛。
“师爷。”温柳年溜溜哒哒走过来，想要问些集市上头好玩事，和好吃东西。
“人呢？”叶瑾从鼻子里往哼字。
楚渊道：“送完点心就走。”
“有没有做别事？”叶瑾严肃看他哥。
楚渊被雷到头皮发麻：“什
叫别事？”
别事就是别事啊！叶瑾扯开他衣领往里看眼，检查。
。
“不用，这个不甜又有茶香，比其余糕点要更合胃口。”叶瑾付银子，拎着路回王爷府。
沈千枫只求千万不要碰见段白月。
书房里头，楚渊还在看奏章，顺便吃点心。
“谷主。”四喜公公在外头道。
“大人。”尚云泽正在院中擦剑，“小木头睡。”
“这早啊。”温柳年略微失望，坐在尚云泽对面看他擦剑，目光却被桌上把匕首吸引，“这是什？”
“今日在集市上有人套圈，
看这把匕首花纹古朴，便买下来。”尚云泽道，“刀锋有些生锈，不过刀鞘着实好看，刚刚擦洗干净。”
“是很好看。”温柳年拿起来，觉得有些眼熟，片刻后吃惊道：“啊呀，这是鱼尾族图腾。”
“鱼尾族，鲛人？”尚云泽先前没听过。
楚渊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没什可疑痕迹，叶瑾稍微放心：“以后不许吃他送来东西。”
“你担心他会下毒？”楚渊问。
“下什毒。”叶瑾道，“担心你吃多会秃头。”
楚渊：“……”
楚渊笑着擦擦手，看叶瑾走进来：“怎这早就回来，还当要晚些。”
“晚上再去看渔火。”叶瑾将点心放在案几上，“这是你喜欢吃……谁送你！”
楚渊摸摸鼻子：“四喜。”
“四什喜。”叶瑾显然不会相信，他是爱吃这点心没错，但平日里向来克制自律，断然不会为点口腹之欲派人专门跑趟。于是狐疑在书房里找圈，还在屏风后头看看。
楚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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