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只有个人?
楚渊主动解释:“是朕先前在东海布下暗探,方才来禀告消息,刚走。”
叶瑾狐疑打量番,勉强接受这个说辞,下楼去找其余人吃早饭。
楚渊暗自松口气。
墙角立柜被打开,段白月靠在里头似笑非笑:“这算金屋藏娇?”
楚渊冷冷道:“若段王此番不是来谈论东海战事,现在便可以离开。”
见他依然有些怒意,段白月挑眉:“随你便是。”
“楚恒——”楚渊句话还未说完,就听四喜在外头道:“叶谷主,皇上在里头议事,吩咐不能打扰啊。”
“也不行?”叶瑾问。
“这……皇上也没说行不行。”四喜公公心里暗自叫苦,“不然谷主稍等片刻?说不定马上就完呢。”
段白月:“……”
楚渊继续道:“中间秃。”
段白月:“……”
“说正事。”楚渊道,“关于此番东海之战,你有何看法?”
“当真不继续说叶谷主?”段白月道,“前阵子他不知从哪里找来队舞姬,假借温大人之名非要塞给。”
上酒杯,唇角微微扬起,听到屋门响动,笑意更甚三分。
楚渊脸上却无太多表情。
“别来无恙。”段白月问。
“很好。”楚渊答,又道,“按照你之间约定,西南王似乎不该不请自来。”
“原也不想。”段白月摊手,“只是既然叶谷主已经到,若本王再不跟来,还不知要被他说成什样。”
楚渊咬牙:“做事有些分寸!”
“这可就冤枉。”段白月失笑,“又不是自己要躲进这柜子里。况且既是联合作战,自然要共同商议,原本是再正常不过事,楚皇为何如何紧张?”
“段白月!”楚渊怒
“不行。”叶瑾心里有些不详预感。
四喜公公险些哭出来,什叫不行。
叶瑾伸手推开门。
楚渊正坐在桌边,淡定喝茶。
叶瑾:“……”
楚渊:“……”
“除此之外,上门提亲媒婆几乎没断过。”段白月继续道,“画像攒能有二三十副。”
楚渊:“……”
见他半天不说话,段白月刚想凑近,却被楚渊把推开,咬牙道:“朕与你并无关系!”
“当真?”段白月挑眉,顺便摩挲下自己下唇。
“你欺负小瑾?”楚渊顿时皱眉。
“还能欺负他?”段白月笑着摇头,“别不说过,光是为那三只红甲狼,就险些将整片西南都翻遍,还从未如此劳民伤财过。”
楚渊拉开椅子坐在他对面。
“叶谷主如何说?”段白月问。
楚渊道:“说你秃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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