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来者不善啊。”楚恒道,“段白月那头可有动静?
“都是直漂在外头,有家却不能回。”温夫人叹气,“世道不太平啊。”
“会太平。”温柳年在旁边补充。在这段时间里,楚国驻军布局已经发生巨大转变,西北驻军被大批调往东北,而东北沈千帆军队则是撤回王城,江南带军备力量明显开始向东海倾斜,外界都在传,说楚皇此举八成是为对付段白月——祭个祖先都能祭两年,说是没有其余意图,傻子也不会相信。
“要打仗吗?”温夫人问。
“或许吧。”温柳年笑笑,拆开包花生糖,“大过年,不说这个。”
待到众人从外头回来,阿勘已经被温夫人重新捯饬番,头发束得整整齐齐,换新衣裳,满脸胡子被刮个干净,若非脸上刺青还在,几乎要认不出是谁。
柳年:“……”
怎见谁都是这句。
“还没有。”阿勘粗声粗气道,“回去再娶。”
温夫人左右打量他圈,摇头道:“既然来中原,就要穿利索些,这样不好出门。”
“温大人不叫出门。”阿勘进到厨房,自己扯根烧鸡腿啃。日日被闷在屋子里,刚开始着实烦躁,后来温柳年大概觉得这样也不行,于是便开始教他些文韬武略治国之道,听着还挺有意思。暗卫闲来无事也会教他些拳脚功夫,偶尔还会道偷偷摸摸出海,算是颇有乐趣,于是便也不再着急要回去。
暗卫窝蜂扑上去,争先恐后将他头发揉乱,院子大白鹅也跟着凑热闹,时间鸡飞狗跳乱成片。周慕白拎着酒坛子纵身跃上墙头,以免被殃及无辜。温夫人笑呵呵,转身回厨房去做饭。
“来这多人?”听到通报后,楚恒皱眉。
“不止是温大人双亲,还有孔雀门掌门人与三少爷。”探子道,“再加上追影宫人,院子闹闹哄哄。”
楚恒苦恼揉揉太阳穴。
“们原本也没打算有所动作,就算追影宫主前来也不足为惧。”楚承替他倒杯茶,“父亲不必为此忧心。”
“身份特殊,不方便被别人看到。”温柳年解释。
“原来这样啊。”温夫人心软,见他蹲在台阶上闷不做声啃鸡腿,觉得挺可怜,于是便差人买套新衣裳回来,又问他爱吃什,晚上好起做出来。
“破勐族不过年。”阿勘摇头。
“既然住在起,那便是家人,不过年也总要吃饭。”温夫人替他整整乱糟糟头发,“看到你就想起小柳子。”
温大人瞪大眼睛,怎这也能联系到起,难道们长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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