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失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天亮之际,温柳年翻看手中厚厚摞供词,笑眯眯点头。
花棠道,“大人还是休息阵子吧。”
“好。”温柳年这次总算没有推辞,在暗卫护送下回府衙——因为他突然想通件事,照现在这个架势,白天应当不会有土匪出现,要投降也是在晚上。
“大人回来
“你们是何人?”温柳年威严道。
“们是从大刀门跑出来。”土匪哭道,“大人,们是真心想投降,定要给解药啊。”原本脑子就没多少,哪里还经得住再被蛊虫吃。
“解药倒是有,不过本官要先审过你们,确定没有说谎之后再谈。”温柳年捋捋下巴,“大刀门,在平凉岗上那伙匪帮,可是你们?”
“正是正是。”土匪点头如捣蒜,几乎不用温柳年开口问,就自觉将寨子里情况说出来,竹筒倒豆详尽至极,颇有几分争先恐后架势,生怕晚会拿不到解药。
不到炷香功夫,温柳年就将大刀门内情况摸个底朝天,甚至还意外得知其老大李大刀常年不举,并且很是为之苦恼。
,大人果真是仁义心肠,竟然还想着要给土匪解药,还以为抓到后会像戏里唱那样吊起来打。
“老大!”大刀门里,土匪甲惊慌失措,“据说解药已经快发完啊,那们要怎办?”下半辈子就要顶着个空脑袋度过,想想就吓惨。
土匪头子焦躁不已,将他脚踢开,大概是由于用力过猛,所以自己也微微晃下。
土匪甲乙丙丁看在眼里,各个都是胆战心惊——难道连老大也中蛊毒?为什连站都开始站不稳。
这种悲剧,完全就不敢仔细想。
花棠:……
这种事就不用说吧。
“很好。”温柳年点头,差官兵将这伙人暂时带回府衙地牢,顺便叮嘱记得人发个糖豆吃。
待到审完这伙土匪,时间差不多已经到后半夜,只是还没来得及歇息,就又有土匪跑下山——这回规模更加浩浩荡荡,因为是由匪头亲自带领下山,集体归降。
温柳年心情大好,连夜掌灯继续审问。花棠在边调侃,“糖豆要不够用。”
当天夜里,温柳年正在帐篷内看书,突然就听外头传来阵嘈杂之声。
“怎?”温柳年披着衣服走出去。
“大人。”暗卫拎着伙人丢在地上,“鬼鬼祟祟从山道上跑下来,应当是土匪。”
“哦?”温柳年眼前亮,差人将他们带进帐篷内,
几个土匪哆哆嗦嗦,身上衣服被树枝刮破,再加上被暗卫揍顿,所以看上去很是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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