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趁着这次机会,想将他名声挽回些。”温柳年道,“将来也好打交道。”
“大人有什想法?”木青山问。
“百姓先前直将王天虎当成赵越,此番见着真人,应当也会懂得帐要算到谁头上。”温柳年道,“不过官府还是要起些引导作用。”
木青山顿顿,实在忍不住好奇,“大人莫非又要开始画赵越?”
温柳年摇头,“这次不画。”
“要是家门口苍蝇被打完,你猜这位温大人会不会对们下手?”陆追问。
“那便让他来。”赵越坐回桌后,略微咬牙切齿——正好并将画像账也清算干净。
“大人直没有休息?”府衙之内,木青山睡醒之后去书房,却见温柳年依旧是昨日穿着。
“无妨,攒着晚上起。”温柳年道。
桌上摊着张榜文,是关于这次剿灭王天虎匪帮详情,准备第二天早就贴出去。当然为能更加具有安抚民心作用,温柳年又大笔挥在后头添张图,是赵越正站在人群中,义愤填膺细数匪帮罪责,单手叉腰很有气势。
着眼睛漱口洗脸,脱掉鞋袜钻进被窝,不消片刻便睡过去。
身子单薄,睡起觉来也安静,几乎点动静都没有。尚云泽坐在床边,手指压压他唇瓣,和他人样软。
于是忍不住就笑出声,却也不知自己究竟在笑些什。
大概是做噩梦,木青山不自觉哆嗦下,尚云泽隔着被子拍拍他,“别怕。”
腾云堡小弟子守在窗外无意中看见,简直要被惊掉下巴。
木青山欣慰,总算换个方法。
温柳
木青山惊呆,“怎连大人现在也会画?”
“看得多,自然也就会。”温柳年道,“也省得总麻烦曹画师。”
木青山称赞,“真是栩栩如生。”
“有件事想与师爷商谈。”温柳年将狼毫洗干净,“不管赵越到底是什身份,但从没进城烧杀抢掠过应该没错,百姓却直将他传成土匪,就算是胸襟再开阔,想来多少也会有郁结之气。”
“确。”木青山点头。
堡主这是什眼神呐。
简直吓人。
朝暮崖上消息向来灵通,所以当天下午,赵越便知道王天虎率人攻下山,结果还没来得及进城,就被官府举捉拿之事,于是挑眉看陆追,“和你预料模样。”
“现在有不少匪帮都知道这件事,王天虎老巢估计已经被洗劫空。”陆追道,“这个新知府果真不简单。”
“这下有好戏看。”赵越道,“除非他们永远不下山,否则只怕后果也和王天虎差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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