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外,找人看着,不会有事。”冯飞道,“回城就想写封信给他,说孩子已经死,可惜却被他察觉,在灯会上将抓回去。”
“时间也不早,先休息吧。”沈千凌道,“你也受伤,其余事明天再说。”
“不能睡在客栈。”冯飞摇头,“你们是外乡人不知道,刘富在流沙城里头霸道之极,又与官府勾结,如今你们公然去他家抢人,明早肯定会有官兵挨家挨户搜查,躲不掉。”
“搜查?”秦少宇笑,“那便让他来搜搜看。”
“这倒不用担心。”叶瑾递给他枚药丸,“除非有人活腻,否则就算说你在这里,也没人敢进来。”
东西。”半晌之后,刘富终于还是妥协,哑着嗓子道,“还害爹娘性命。”
沈千凌叹口气,在桌边倒杯热茶递给他,“慢慢说,若是能帮,们定会帮你。”
“二十年前,爹和刘富有生意上往来,算是朋友。”冯飞道,“后来在个雨夜,爹与他道出门时,无意中在路边发现个满身鲜血之人,奄奄息之际,那人交给爹块玉石,说要他找机会交给皇上。”
“皇上?”叶瑾微微皱眉。
“是。”冯飞点头,“片刻之后那人便断气,爹按照他临终所言,与刘富起将人抬进河里,便各自回家。原本爹打算在来年进京时,想办法将玉石交给哪位京官,此事便也到此结束,谁知刘富却将这件事捅出去,还吹嘘说东西在他手里,结果被人找上门,威胁他交出玉石。刘富只好上门讨要,爹是重信守诺之人,况且又受人临终所托,自然不肯答应,谁知竟会因此招来杀身之祸。”
冯飞眼底有些茫然,不过也隐约觉得自己似乎遇到不得人。
几人各自回住处,叶瑾问沈千
“你怎会知道是刘富为玉杀人?”沈千凌问。
“当时只有七岁。”冯飞道,“夜半有伙人杀进来,乳母情急之下抱着躲到箱子里,曾亲耳听到刘富说让爹不要怪他,要怪就怪自己死心眼。”说到后头,已经是声音发抖,显然怒极。
“所以你就抢他孩子报仇?”叶瑾道。
“那夜家中起大火,歹徒走后,乳母带逃出来,不敢在城里待,便只好回她老家,在那里学些拳脚功夫。”冯飞道,“乳母过世之后,便暗中回流沙城,想要替爹娘报仇。可惜现在刘富已经今非昔比,宅院看守无数,自知硬拼不过,便找机会混进去将孩子抱走,想着要他也尝尝失去亲人滋味。”
“孩子现在在哪里?”沈千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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