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做梦
。”楚渊侧身与他对视。
段白月下巴抵在他枕侧，伸手戳戳他
脸颊，挺喜欢他刚睡醒时懒洋洋小哑声调。
“忘。”楚渊握住他手，“醒来就看到你。”
段白月笑笑：“还累不累？再睡
阵吧，
陪着你。”
楚渊双手环住他脖颈，眼角有些红，像是倦意未消。段白月扯
“宣云镇，距离王城快马加鞭，也就两日路途。”楚渊道，“还是数年前去过回。”
段白月道：“想去啊？”
“为看香料，便丢下朝中政务？”楚渊笑，“你若是嫌宫里闷，去看看也无妨，却不准拐也道。”
“你既是不去，吃饱撑，才会个人跑去看陈皮八角桂花香叶。”段白月捏把他鼻子，“走吧，无处可去，只有回宫接着看折子。”
楚渊兴致缺缺趴在他背上，直到城门口方才下来自己走。
？是当真不会下棋。”段白月将他抱进怀里，苦着脸道，“也别让学，看着黑黑白白眼晕。”
楚渊趴在他肩头直乐，蹭蹭道：“们去城外逛逛，好不好？”
“自然好。”段白月道，“难得你愿意出宫，想去哪都陪着。”
楚渊双手捧住他脸颊，凑近亲下。
自打大婚后，段白月年有多半时间都待在王城，皇上自然不能满江湖乱跑，因此若是嫌宫里烦闷，两人最常去地方便是城外翠屏山，哪怕只是寻处僻静之地坐着吹风，有心爱之人陪着起说笑，也会觉得畅快许多。
御书房外并无臣子等候，桌上折子也不多，些鸡毛蒜皮小事，不到半个时辰就批复完。楚渊打个呵欠，夜未眠困倦这才渐渐袭来，懒得会寝宫，于是靠在边软榻上睡过去，花里胡哨做不少梦，最后惊醒之时，恰好与段白月来个对视。
……
西南王淡定起身，让两人唇瓣分开。
楚渊擦把嘴，道：“占便宜。”
段白月蹲在榻边：“嗯。”
只是这回却有些出乎两人预料——山上已经有不少人，推着车扛着包，看上去还挺热闹。
“这是要做什？”楚渊皱眉。
段白月拍拍他，自己上前两步拉住个路人询问，半晌后回来说是这些都是商人，为赶着参加五日后宣云镇蝴蝶会，方才会选择翠屏山抄近路。
“大冷天，也有蝴蝶？”楚渊不解。
“不是蝴蝶，是香料。”段白月道，“从熏制衣物到炒菜做饭，从南洋到西域，各地香料都有，前几日听段念说过，像是挺热闹，不过按照日子，像是该下月才对，不知为何会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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