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鹂点头：“嗯，
机灵，所以回回上菜都是。”
段白月继续问：“楚国
客人多吗？”
“多。”黄鹂道，“这几年尤其多。”
段白月从怀中拿出画像，是临摹之作，只有
双眼睛：“有印象吗？”
黄鹂接到手中看
看，道：“有。
“所以便送朵花给，见像是好说话人，又带着刀，就立刻收拾包袱自己跑来？”段瑶问。
黄鹂脸红，水汪汪眼睛看他眼，当时也是急傻，想不出别主意。
段瑶立刻拍拍胸口：“还好媳妇不知道。”
司空睿失笑，这是假装有媳妇装上瘾是不是。
段白月继续道：“那位包大渡掌门，来历是什
？”
你交出去，否则岂非是自找麻烦。”
“说说看，剑门为何要闭门谢客？”司空睿递给她杯茶。
“是已经关十来天。”黄鹂道，“先前生意直做得好好，突然掌门有天就勃然大怒，府里人人都紧张得不得，私下有人传，说是二少爷接不该接单子，惹惹不起人。为躲麻烦，闭门谢客不算，还要将府里每个人都审问警告回，勒令不准在外头乱说，风声鹤唳。原本四姨奶奶身怀六甲，下个月该生，也因此受惊滑胎，老太太更是犯心口疼毛病，躺在床上起不来，还有人看见鬼。大奶奶请法师回来，算出说府中犯煞星，才会遇到接二连三倒霉事，最好赶紧办场喜事冲冲。”
“所以包大渡便要娶你？”司空睿问。
黄鹂点头：“原本只是个端菜丫头，掌门是看不中，但情急之下也找不到别家姑娘，要办喜事，是剑门唯个能说娶就娶人。”
“来历？”黄鹂不解。
司空睿解释：“意思就是，何时来白象国？”
“没有何时来，是直在这。”黄鹂道，“虽说祖籍楚国，但包掌门上辈就到这里，直开着剑门。”
“这样啊……”司空睿摸摸下巴，与段白月对视眼。若是祖辈就来此，听起来像是不会有什问题。
段白月道：“你既是上菜丫头，那应当见过不少上门谈生意客人。”
司空睿瞅瞅嘴角，这也行。
“谁教你功夫？”段白月问。
“剑门是武行，里头人人都会功夫。”黄鹂道，“是没资格学，但是有个老镖头看机灵，所以打小就爱教几招，也就学些。汉话也是他教，他是楚国人，还有，家里教书先生也教些。”
“不想去做姨奶奶？”司空睿打趣。
黄鹂立刻摇头：“知道之后就想跑，却又知道自己跑不掉，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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