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寒铁醒?”段瑶吃惊。
“若非亲眼所见,也不相信。”南摩邪道,“只是剑气太强,却未必是好事,人若是压不住,容易入魔。”
段瑶抱怨:“你看你,送都是些什破礼物。”
南摩邪垂头丧气:哦。”
“也不知道嫂子能不能暂时借给哥哥把剑,宫里头该有许多宝贝才是。”段瑶道,“总好过哪天又被玄冥寒铁所伤。”
陶仁德脸色又白三分。
南摩邪也没心思再搭理他,回到卧房试试段白月脉相,确定是比方才稍微平稳些,方才松口气。
段白月脑中浑浑噩噩,也不知周围是何人何事何景,只觉得连血液都要被寒气冻僵。脑顶上手巾热又凉,像是有人在说话,却又听不清具体是什。
楚渊坐在床边,手与他紧紧握在起。
南摩邪在旁垂泪:“这徒弟苦啊,昨晚险些没命。今早好不容易醒来阵子,却又赶上金蚕线发作,也不知能不能熬得过去。”
听到消息后,也急急赶过来,道,“西南王没事吧?”
“自然是有事。”陶仁德随口道,“为能替楚皇擒住妖女,这大徒弟身受重伤,光血就吐整整盆。”伸手比划,“这大盆。”完全应该被绣面锦旗。
陶仁德宽慰道:“南大侠先莫着急,方才听宫统领说早就派人回去请御医,想来再过半个时辰就会到。”
御医有个屁用。南摩邪心想,小皇帝亲自来还差不多,伤得这般重,合欢蛊起码要下双倍。
陶仁德继续问:“老夫可能进去探望下西南王?”
南摩邪蹲在地上,很是沮丧。
破礼物。
“好啦,又来。”见他这样,段瑶又心软,蹲在师父身边,从布兜里掏出来只胖虫,“喏,送你。”
南摩邪用手捏
楚渊声音很低,道:“不会让他有事。”
南摩邪刚盘算自己要在何时掏出合欢蛊,段瑶已经在身后踢他脚,踢得还挺重。
……
“走走走,去熬药。”段瑶扯着他破烂衣角,将人硬拉到院中,然后叉腰问,“到底是怎回事?”
小徒弟真是凶啊……南摩邪心中唏嘘,然后将昨晚事大致说遍。
“大人还是不要进去。”南摩邪敷衍,“到处都是血,看怕是不吉利。”
陶仁德:“……”
“大人还是快些回去吧。”南摩邪被他晃得眼晕,“将这头事赶紧奏给皇上,再顺路将那死妖女捎回去。”
陶仁德先是点头答应,后头又问:“不会再活过来吧?”
南摩邪建议:“大人若是不放心,可以将她脑袋剁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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