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王城里头会赏荷灯,到处都是人,不去。”楚渊道,“否则又出乱子。”
“赏荷灯?”段白月道,“先前没听过。”
“也没什特别,大家起图个热闹罢。”楚渊道,“陶太傅也会带着孙子去,还有朝中不少大人,若是看到西南王出现
“南前辈?”楚渊问:“可有查出什事?“
段白月摇头,将那玉棺山状况大致说遍。
“果然。”楚渊道,“先前曾写信到日月山庄,千枫也说不像是真。能死而复生,除南前辈之外,这江湖中似乎并无第二人。”
“师父可不是死而复生,而是压根就没死,只是功夫练得太多太杂,难免伤损心脉,所以每隔段时间便会假死疗伤,在地下少则月多则数年。”段白月道,“那兰展虽说曾是魔头,但也已是几十年前事,所谓人死债消,那些被他得罪过门派想来也不会记恨太久。若论起谁能对他念念不忘,怕是只有那个曾经好朋友裘戟。”
“就是那个赛潘安?”楚渊道。
啊哟!四喜公公在心里狠狠拍下脑门,自己这是什脑子,潮崖人来,西南王自然也会来,皇上可不得赶着回寝宫。
段白月道:“看御书房外那多人,还当要晚上才能回来。”
“人不少,事情却也都不大。”楚渊坐在他对面,“只要边关不起乱子,其余事情都好说。”
“没去看那些潮崖人?”段白月问。
楚渊摇头:“先晾几天再说。”
段白月摇头:“赛潘安与裘戟是不是同人,尚且不能肯定,只是猜测。”
“当年兰展是死在裘戟手下,两人自幼起长大,对方练是什功夫,会不会假死复生,该如指掌才是,理应不会为座九玄机就疑神疑鬼。”楚渊道,“如此有些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想。”段白月道,“你管朝堂之事便好,江湖事留给。”
“西南王插手中原江湖之事,被太傅大人知道,又该捶胸顿足。”楚渊笑着看他。
“巴不得气死那老头。”段白月换到他身边坐,“可要出去散散心?看你在御书房闷下午。”
“可去看。”段白月道,“群人正在房中抱怨,说是无人打扫冷宫。”
“不是无人打扫,是无人伺候。”楚渊道,“笤帚水盆都有,若想干净,自己清理便是。”
段白月笑笑:“听对话内容,里头有两个人,十几年前就已经进过宫,似乎还颇被先皇看重。”
楚渊点头:“三日之后,再去看他们。
“那就先不说这事。”段白月道,“师父从玉棺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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