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微微皱眉:“为何?”
“岛上有人名叫玄天,勾结南洋匪徒上岛,将所有人都杀,甚至连他自己也被杀。”女子道,“们几人也是侥幸才能逃脱。”
楚渊问:“原因?”
“从七八年前开始,岛上就分为南北两派,玄天是北派头目,因不忿们南派势力越来越大,便心生歹意。”女子道,“却没想到会被人利用,南派人死,北派也未能幸免。全岛百余户人家,如今也只剩们七人拼死逃脱而已。”
“那伙南洋匪徒现在何处?”
时间已经临近子夜,楚渊正在偏殿中喝茶。四喜公公前来通传,说是西南王带着人来。
“宣。”楚渊放下茶杯。
“去吧。”院中,段白月道,“知道些什,要说些什,最好先想清楚,否则只怕会弄巧成拙。”
那女子闻言看他眼,却也没再多言,自己推门进大殿。
段白月绕到后头,纵身落在屋顶上。
出宫,只为见你?”
“先前潮崖族人进宫,先皇也是以礼相待,为何到如今就变成偷偷摸摸见不得人?”那女子不满。
“十几年前,潮崖族是堂而皇之,坐轿骑马从官道进宫,先皇自然也是正大光明相待。”段白月挑眉,“不如诸位也如此再走遭?那时皇上自然会打开宫门,恭迎诸位。”
女子被生生堵回去。
“既然是路人,又何必还要分彼此。只是回答几个皇上问题,而后说不定便能起光明正大进宫,何必要拘泥于此时?”段白月靠在门口提醒,“若是再拖下去,外头天可就要亮。让皇上空等夜,等到龙颜大怒,这唯机会都会没有,诸位最好想清楚。”
“民女参见皇上。”女子跪地行礼。
“平身吧。”楚渊道,“姑娘当真是潮崖人?”
“回皇上,正是。”女子点头。
“朕也是偶尔得到消息,说余舒广罗武林中人,正在四处追杀群潮崖族人,心生疑惑便派人去看究竟,没曾想还当真能救到诸位。”楚渊道,“按理来说朝廷命官与潮崖族人,该是井水不犯河水才是,为何会如此,姑娘应当能给朕个解释。”
“潮崖岛已经毁。”女子道。
那几人相互看眼,道:“们要私下商量番。”
段白月笑笑,转身出客房。
看方才犹豫不决样子,这群人怕是也并非全然互相信任,共经生死尚且如此猜忌,这潮崖岛还真是暗无天日。
片刻之后,那名女子出来,道:“随你起进宫。”
其余潮崖人在她身后,虽说心底不甘,却又无计可施,眼睁睁看着他二人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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