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痴老人将二人带到木工殿间空房内,地上摆着十八个尺高铜人,每个铜人脚下都有机关底座,腰间则是挂着小巧木盒。
“地方不够大,便将所有东西都缩小数倍。”木痴老人道,“只是看个阵法,这样反而更加方便。若是到真正行军打仗时候,将铜人换成真人,至于人数,只管十八十八往上翻倍,人数越多,威力也就越不可小觑。”
楚渊点头:“前辈可以开始。”
木痴老人道:“先等等。”说完便转身跑出门,也不知是
“不行,事情只会越攒越多。”楚渊笑着拍拍他肩膀,“走吧,青天白日过御花园,猜猜看能不能有人发现这西南王就在宫中。”
木工殿内,木痴老人正在研究把木琴,拨动之时如同水流潺潺,声音煞是悦耳。
这回外头两人有经验,记得先敲敲门。
“皇上,西南王。”木痴老人打开门,笑道,“才接好最后根弦,来得真是凑巧。”
“方才在门外就听到,很是清雅。”楚渊随手拿起木琴,“没想到却是如此小巧乐器所鸣。”
咯笑,段瑶捏捏她胳膊,心说才几天就能胖圈,也不知先前到底是过得什日子。
直到临近中午,楚渊方才回到寝宫。进屋时段白月正站在窗边,看着院子里头那个大坑。
楚渊:“……”
段白月问:“种回来吧?”
楚渊答:“看心情。”
“也是暗器?”段白月问。
“这倒不是,只是看这木头着实好,边角料都舍不得送去当柴烧,便顺手做把木琴。”木痴老人道,“大雁城工匠自创小玩意,大多是给小娃娃戏耍,即便是不通音律,胡乱拨弄几下也好听。”
“前辈真是……”段白月也找不到该用何词形容,只是道,“如此精妙绝伦手艺,却不肯收徒弟,未免太过遗憾。”
“收徒看是缘分,强求不得。”木痴老人摇头,又道,“皇上与西南王,此行该是来看八荒阵法吧?”
楚渊道:“正是。”
段白月笑:“如何才能心情好,不然唱上段?”
“贫。”楚渊道,“走吧,去木工殿。”
段白月皱眉:“忙早上,这才刚回来,连杯茶也不喝?”
“今日事情有些多。”楚渊道,“去看完八荒阵法,太傅与其余大人还有别事情要说,现正在御书房候着。晚些还要与瑶儿吃饭,以及见那些潮崖人。”
段白月摇头:“光是听听就头疼。若当真是忙,那晚上便不道吃饭,潮崖人在客栈,横竖跑不掉,看着时半会也死不,养着便是,等你有空再见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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