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道：“还是不行！”
段白月只好继续往脸上贴，将自己弄成
个刀疤脸。
楚渊盯着他仔细看。
“差不多吧？”段白月苦着脸，“若是这样都能被看中，那高丽公主也着实是眼光有问题。”
楚渊勉强通过，又道：“你今日只管站着，什
都不许做。”
“为何不行？”段白月疑惑，“能认出来？”
楚渊道：“不能。”
段白月：“……”
那是为何？
楚渊斜眼瞄：“你当真打算去招亲？”
段白月道：“他根本就没进来。”
“胡闹。”楚渊披着衣服下床，“四喜！”
“唉！”四喜公公如释重负，赶忙小跑进来伺候他洗漱更衣。
段白月倒也没起，直靠在床上看着他。
“早朝完后，朕便会率百官前去比武场。”楚渊让四喜替自己整理衣冠。
翻群死老头，怎想怎舒畅。
“嗯？”楚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没什。”段白月道，“继续睡。”
楚渊道：“什时辰？”
段白月答：“睡觉
时辰。”
“那是自然，难不成还要
歌舞献艺。”段白月说得利索。
楚渊笑出来。
“还没说，身子今日缓过来？”段白月将手掌贴在他额头，却被躲开。
“你离远
段白月：“……”
楚渊端起桌上盏茶。
段白月道：“只是个护卫。”这也能被公主相中？
楚渊皱眉：“快些！”
段白月只好又坐回镜前，左右看看，往自己脸上贴道疤。
段白月道：“自会易容跟随。”自打那位叶神医前阵和日月山庄大少爷沈千枫成亲之后，便时常会训练批新护卫送进宫，出现新面孔算不得稀奇。
楚渊点点头，也未多言，便出门去上早朝。过阵子，四喜公公却又折返，手中端来早点，说是皇上特意吩咐，请西南王慢用。
自然是很贴心，但看着那满满盘分量，段白月觉得将来或许该找个机会说下，自己食量其实并不是很……惊人。
虽说楚国与高丽国素来交好，但比武之事却也关乎国体面，谁都不想输。楚渊上罢早朝之后回来，就见段白月已经易完容，完全换张脸，但也颇为英俊。
楚渊道：“这样不行。”
楚渊也没多问，重新又沉沉睡过去，梦里偶尔会咳嗽两声，看着更惹人心疼。
天色点点亮起来，四喜公公在外头揣着手来回走，快上早朝，是进去叫还是不叫，西南王还在呐。
楚渊从床上坐起来。
段白月在他身后道：“为何还能自己醒过来？”
楚渊问：“你让四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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