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堂堂个王爷,还怕赔不起座青楼?”南摩邪瞪眼。
段白月语塞。
幸好这时恰好侍卫来报,说是有封宫里送来信函。
南摩邪眼神别有深意。
段白月转身离开,只求不要再被拉住,劈头盖脸传授些……男男交欢之法。
嗯?
于是半个时辰后,大批御林军被派出宫,将先前送往诸位大人府中酒坛子,又重新给囫囵抱回来。
亏得是还没喝啊……众大臣庆幸不已,果然有毒。
大约是因为喝酒,这个夜晚,楚渊难得夜安眠,第二日早朝时,心情也好许多。
站在前头刘大炯大人心想,平日里见着皇上都是脸威严,这偶尔笑起来,可当真是英俊好看。
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来不及,也只好长吁短叹,带着昏迷不醒段瑶起上路,往千叶城而去。只求能找个机会将人丢给日月山庄,自己也好求个清净。
段瑶走,西南王府便更加寂静。段白月每日早上都会去石室打坐,等着什时候体内蛊虫苏醒,再前往墓穴闭关。
又过半月,西南漫山遍野开出火般落绯霞花,摘下花瓣用来酿酒,连酒液都透着红,入口余味绵长,看着也煞是喜庆,因此价格极贵。
数十匹快马路昼夜不懈,送大车前往王城,名曰贡品。
楚渊习惯勤俭自律,平日里几乎滴酒不沾,因此这十几坛绯霞,大半都被赐给群臣,只留下坛在宫中。
此等师父,是当真很想重新埋回坟堆里。
密函只有寥寥数笔,不过段白月在看完后,眉头却微微有些皱起来
十分想给说个媒。
时间日日,过得说慢也慢,说快却也快,晃眼就从夏到秋,再晃眼,山上已被红枫染霞。
“快入冬。”西南王府内,段白月道,“已经过日子,想来今年蛊虫不会再醒,师父也不必劳心费力,替涤清内力。”
“还有四个月。”南摩邪摇头,“在年关之前,都不可掉以轻心,更不可离家半步。”
“可若是再不把瑶儿接回来,顾兄家当也该被他拆完。”段白月提醒。
这可是西南王送来酒啊……众大臣惴惴不安,不管怎想,都觉得里头定然会被下毒种蛊。楚渊却不以为意,自顾自饮杯,脸颊上也有暖意。
“皇上喜欢这酒?”四喜公公又替他添杯。
“有些淡。”楚渊道,“不过余味泛甜,与去年送来绯霞不同。”
“可不是,听送来人说,今年这十几坛酒是西南王亲手酿制。”四喜公公道,“自然与外头买不样。”
楚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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