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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七点，E107队
人都集合到
玻璃房外。
方焱拧眉，看着手表：“七点十分，乔弋舟怎
这慢？”
都直
他不喜欢楚燎，是因为B6队原队长何竞天抛弃他们，进入到A队，对楚燎俯首称臣。
而此时此刻，他又生出
种感情。
艳羡。
是因为乔弋舟。
封雨辰笑出声，弱者竟然去心疼强者，光是听上去，就觉得可笑至极。
乔弋舟忽然想起楚燎，心脏那处骤然疼痛起来。
楚燎在认识他之前，到底发生什？
那场扮演游戏，定是楚燎经历过世界，那些零零碎碎句子，不知是在什情况写下。
眼睛被风吹得酸胀，有泪水即将滑落。
乔弋舟：“那楚燎呢？他经历过什？连记忆也没有，整个人至零破碎成这样。”
！”
乔弋舟微微惊讶：“大部分人都会觉得是
沾光……”
“那是他们没远见！B队以上都不是这想！”
封雨辰念叨起来，“你还记得以前告诉过你话吗？要活下去，首先舍弃便是人性，可若要活得更长些，需要找回来，也是人性。”
乔弋舟点点头，至今对这句话印象深刻。
可乔弋舟说出那话时候，他心脏都被注入温暖那样，像是冰川消融，绿意显现出来。
他心里酸涩死，怎自己身边，就没有个像乔弋舟这样人呢？
楚燎走什狗屎运？！
封雨辰沙哑着声音，认真看着乔弋舟，说出他这辈子都绝不可能说出口话。
“如果真心疼支离破碎楚燎，那就用你方式，去重组他。”
封雨辰收敛笑容：“别这样，不要同情他。”
乔弋舟摇头，他并没有同情楚燎，捂住心口：“只是觉得……很疼。”
封雨辰沉默下来，神色也变得恍惚。
原来是他误会，不是同情，而是心疼。
满天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明明身侧路灯照得人眼睛都在疼，可他仍然觉得很黑。
封雨辰：“这句话最重要三个意思。第，C队以下人，队友实力根本无法协作，再加上游戏难度并不是很高，队伍效率不如独自行动。第二，C队都是疯子集中营，开进化锁失败人，最多都在那个地方，全都奉行个人主义。”
乔弋舟觉得有理：“那第三呢？”
封雨辰语气点点下沉：“第三……主系统制定让们变成疯子规则，却还要让们找回自己。”
乔弋舟从他语气里感知到沉痛。
至零破碎、放弃切后，还要重新捡回自己否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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