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追不想对他这下流爱好发表意见,便只有气无力道:“要沐浴。”
见他眉间倦色难消,萧澜倒也规矩下来,吩咐守夜人烧好热水,将他从头到脚收拾得清爽干净,重新抱回散发出清香被窝里,自己也不知从何处找来把大蒲扇,躺在边贴心扇风。
陆追问:“能去大雁城吗?”
萧澜道:“不能。”
陆追:“……”
“你装醉。”陆追咬牙。
“没有。”萧澜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或许是因为天气太热,又或许是因为酒意撩人,他总觉得身下人要比以往更加柔滑滚烫。粗糙掌心在肌肤上留下片片红痕,陆追皱皱眉头,却并没有换来对方停手,揉捏反而更加用力几分,暧昧刺痛化作点点火焰,将全身都烧得火热。
陆追闭起眼睛,低低说句话。
“轻点?”萧澜在他耳边笑,带着几分强势,几分蛮不讲理,“不行,喝醉,没分寸。”
陆追将脸深深埋在被褥中,头黑发散乱。
萧澜脚步踉跄,几乎是砸进轻纱帐中。
酒意冲天,陆追躲到最里头,警觉道:“你喝醉?”
萧澜握住他只手,贴在脸上含糊应句。
陆追用脚尖踢踢他:“喝多不准上床,自己去隔壁睡。”
萧澜拥着他压倒在枕被间:“嗯?”
“不准拿这种事和讨价还价。”萧澜捏捏他下巴,“况且早年受那多伤,多少落病根,你这身子比不得旁人,要好好养着,三伏天乱跑什?”
这话说得又温柔又好听
他觉得自己亏,被流氓装醉轻薄,上上下下沦陷得塌糊涂。可又不是全亏,借着半真半假酒意,这场欢好要比平日里放纵不少,甚至称得上是浪荡,心间那若有似无羞愧自责,反倒让接下来快感更加如潮汹涌,浪浪铺天盖地,直将骨头缝里最后丝力气也抽离,方才缓缓平复下来。
陆追双手无力攀在他肩头,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
“哭?”萧澜在他背上轻抚顺气。
陆追嗓音沙哑:“没有。”
萧澜笑,替他将汗湿长发拢整齐:“可这种时候,却想看你哭。”
喝醉酒人,比以往要更加沉上几分,又力大无穷,陆追心里叫苦不迭,手脚并用想先爬开,却反而被扯住衣领,松垮垮丝绸滑下肩头,再听身后人呼吸,已经染几分别欲望。
“先去沐浴。”陆追挣扎。
萧澜双唇贴上他脖颈,双手只抽绕,陆追手腕便被束缚在身后,动弹不得。
“你……”
“怎?”萧澜啃咬他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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