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臂老妪怔片刻,看着像是要哭,后头却又无端笑起来,语调僵硬道:“
直以为他死
,却原来真
死
。”
陆追问:“是商队吗?”
“是商队主人,”独臂老妪道,“他年轻时,长得好看极
,又英武又俊秀,腰间挎着长刀,顶有钱,也顶能喝酒。”
陆追是个极好倾听者,他点
点头,道:“嗯。”
套近乎?”独臂老妪摇头,“换个法子再来吧。”
“或者说不是听过,是看过。”陆追道,“前几天有人从沙漠中带回来张残缺
羊皮纸,上面有速记账目,还有这首歌谣,桃花杏花,郎骑竹马。”
“羊皮纸……那羊皮纸现在何处?”听他如此说,独臂老妪情绪却陡然激动起来,声音也放大几分,枯瘦
五指
把拉住陆追手腕,力气之大,像是要将骨头也捏个粉碎。
“在将军府,”陆追道,“前辈若是想看——”
“看,
想看,你去拿来,快些拿来!”独臂老妪语调
声比
声尖锐,“不,
同你
起去,
起去!”
“那这首歌谣呢,”陆追将手使劲抽回来,问道,“什来路?”
“这歌谣,这歌谣……”独臂老妪如同热锅上蚂蚁,连珠似炮道,“那是什
沙漠?哪
片沙漠?距离这里多远?现在还有人吗?”
陆追犹豫片刻,摇头道:“无人绝境。”
独臂老妪嘴唇颤动:“死、死?”
陆追叹气:“并不想隐瞒前辈,不过
确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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