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笑:“阿盛伯还说他曾亲眼在墓中见过女鬼,身白衣,面容极美,想来他当时是当做艳遇来讲,可惜年岁小,非但没听懂,还吓得够呛。后来想找姑姑问那女鬼事,阿盛伯就拉着,说这事姑姑也知道,不必特意来说。”
“他也知道自己荒唐。”鬼姑姑摇头,“什墓中绝色女鬼,怕是又听白玉夫人故事,所以便想着自己也能有
“姑姑。”萧澜道。
鬼姑姑摇头:“回来就影子都不见个,又去何处?”
“还当真哪儿都没去。”萧澜随他道进书房,“直在查关于食金兽事情。”
“查到吗?”贵姑姑问。
“什线索都没有。”萧澜道,“不过倒是将有关冥月墓旧书,与街头流传话本都看遍,七七八八,莫衷是。”
她该极有名才是,可不知为何书中竟然没有任何记载。”
“不如去问问鬼姑姑。”空空妙手道,“她或许知道。”
萧澜点头:“方才也在想,前辈放心,知道该怎做。”
而在另处暗室中,贵姑姑正坐在石桌边,单手撑着额头昏昏欲睡。
在他对面,坐着个白发老妪,是这墓中最好药师。
“街头还有关于冥月墓话本?”鬼姑姑皱眉。
“前段时间洄霜城内闹得沸沸扬扬,江湖中人都在说,百姓听到,会写出话本不奇怪。”萧澜道,“即便写,也大多是金银珠宝,香艳些就再加个能摄人心魂绝色美人,这些原本也不是什秘密。”
“金银珠宝,绝色美人。”鬼姑姑倒茶,“这回没有武林秘籍,该与江湖中人不沾边,看来当真是百姓自己胡乱写。”
萧澜道:“小时候阿盛伯还未过世时,也经常同说过这些故事,妖精美人,怪不得姑姑从来不让去伙房找他。”
“原来阿盛就是在给你说这些乱七八糟事?”鬼姑姑闻言不悦。
青玉盏中,数百条蛛丝粗细蛊虫正在纠缠扭动,细看令人心底发麻。
“让它们钻入少主人脑中便是。”老妪将那些蛊虫全部拨入白瓷瓶中,用红蜡封好,“姑姑可要想清楚,此法不比先前,待少主人昏而复醒,就会连他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更不会记得姑姑,这多年悉心栽培朝夕相处,就都没。”
“让他忘,总好过让陆明玉带走他。”鬼姑姑冷冷道,“翡灵已经走,身边只剩澜儿。陶玉儿,陆追,陆无名,人人都想将他从身边带走,偏不让。”
老妪将瓷瓶递给他。
鬼姑姑接在手中,转身朝外走去,却在墓道口恰好遇到萧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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