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玉儿在桌边笑道:“可真是个小丫头。”
岳大刀双手捂着脸,又气又恼,还有几分小姑娘情窦初开羞赧,想七想八觉得又委屈又丢人,趴在陶玉儿怀中险些哭出来。
陆追掩上房门,取过边药膏,对着铜镜轻轻涂在脖颈,斑斑吻痕看着颇有些情色,路蔓延到小腹下。
先前也不算是骗萧澜,这蛊毒是何时所中,当真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早年在墓中浑浑噩噩时,被强迫吞不少毒药,虽说命大没死,但病根多少是会留下些,这回是合欢情蛊,下回还不知道是什。陆追
“你还要‘再想想’?”陆追哭笑不得。
“她先前天天说要嫁,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也没当过真。”阿六道,“敢情是真看上啊?”
陆追叹气:“看你这脸讨人嫌茫然,若是岳姑娘爹娘,定然要先揍顿再说嫁不嫁女儿。”
阿六嘿嘿道:“那爹你好好休息,先出去啊。”
“回来。”陆追问,“林威怎样?”
陆追又问:“娶岳姑娘呢?”
阿六道:“啊?”
“想还是不想?”陆追坐起来,又问回。
阿六小心翼翼,压低声音,宛若做贼:“莫非她看上?”
陆追道:“你倒是挺会想。”
打交道。”或许是因为在墓穴中待久,阳光总会让他觉得无所适从,只有潮湿与黑暗墓道才是安全,令人安心,而那些腐朽干枯缠满珍珠尸体,也远比活人要顺眼得多。
青苍山上,阿六坐在桌边,愁苦道:“爹?”
“怎?”陆追半撑着头,正在昏昏欲睡打盹。
阿六将他晃醒,道:“觉得岳姑娘最近似乎不怎愿意搭理。”
陆追看他半天,道:“你才发现?”
“方才已经吃药,再睡个十天半月也就无妨。”阿六道,“会好好看着,只准他吃饭睡觉,不准做别。”
陆追点头:“有劳。”
阿六扛着大刀出院子,见岳大刀正站在院中,再想起陆追方才说话,忍不住便又喜上心头,咧嘴笑得很是耿直,并且脸略红。
个彪形大汉,脸红。
岳大刀将水瓢直直丢过来,自己目不斜视跑进屋子。
阿六:“……”
陆追又道:“偏偏还想对。”
阿六:“……”
“怎样,娶吗?”陆追问。
阿六挠挠耳朵:“再想想。”
阿六道:“啊,对。”又吃惊,“莫非爹早就发现?”
陆追目光中颇有几分崇拜。
阿六还在不解:“究竟哪里招惹她?”
陆追问:“你想娶媳妇吗?”
阿六拍大腿:“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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