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追环着他结实精壮身体,几缕黑发被汗水浸湿,蜿蜒贴在白皙后背。
心底柔情是浓到化不开蜜,悸动传遍奔腾血脉,
陆追笑笑,伸手捏住他嘴:“过年呢,就不能说些别。”
“别是什?”萧澜将他缕碎发别在耳后,露出侧脸那道红色伤疤。
陆追别过头:“不准看。”因为丑。
萧澜捏起他下巴,温柔地吻过去。
他小明玉怎会丑。
也不要,只用凉茶漱漱口。
萧澜问:“不苦啊?”
“吃多就不觉得苦,还能尝出肉味儿。”陆追拥着被子往床里挪挪,“你也快来睡。”
萧澜也不知自己是该心疼还是该笑,可见他心情像是极好,眼睛里都闪着光,也不想在此时追问数年前中毒缘由,草草洗漱后便也道上床,将人拥入怀中。
陆追晃晃他:“阿六与那岳姑娘怎样?”
从眉梢到眼角,到挺直鼻梁,到微微上翘唇角,哪里都是数数二好看,笑时好看,生气时也好看。
虽说没有记忆,可他总觉得在两人初始时,自己定是惹过他生气,然后便又厚着脸皮,拿着糖与风车去哄,再采大筐红色小花,与闪着荧光碎石粉混在起,洒满整个漆黑墓穴,就像是人世间在星空花田下飞舞萤火虫。
萧澜单手遮住他眼睛,双唇滚烫辗转,将怀中恋人点点唤醒。
桌上短短半枝红烛甚至来不及燃烧殆尽,就被缕溜进来风吹熄。星光倾泻窗棂,衣衫被抛出纱帐,在空中翻飞落地,蝴蝶般盖住并排放着两双鞋。
鱼戏浅水,花开并蒂。哪怕忘情缠绵之际,萧澜也依旧记得避开他肩头伤处,最后索性抱着人坐在自己身上,双目深邃如渊。他觉得自己或许是病,又或许是疯,总觉得此时看起来有些苍白陆追,反而更加撩得人发狂。
“这才多久,你能指望他们什样。”萧澜道,“同桌吃饭时吵吵闹闹,都要抢鸡屁股,最后还是娘亲出面说姑娘家不能总吃那玩意,饭桌上才算消停下来。”
陆追“噗嗤”声笑出来:“倘若这回真成,那阿六这运气可就更绝。”
“他运气好不好不知道,不过将来你运气可要好些。”萧澜替他将肩上衣服拢好,叹气道,“若有可能,真想让你辈子都待在这小院中,再也不被山下那些俗事所烦。”
陆追摇头:“逃避不是解决问题办法。”
“可以代你去面对。”萧澜用食指刮刮他鼻梁,眼底有些担忧,“总觉得洄霜城里满是吃人恶魔,个个都在张着嘴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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