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威补充：“然后就没再出来过。”
陆追揉
揉太阳穴，将书信递给陶玉儿。
阿六站在她
天边已渐渐露出鱼肚白。青苍山小院烟火缭绕，依旧是阿六在做早饭。陆追昨晚在屋顶坐大半夜，这阵有些困倦未消，却也不想再睡，用冰凉
水洗把脸，才觉得清醒些。
片刻后，陶玉儿也推门出来，
样眼下冒出青黑——自家儿子跑去勾引个老妖婆，任凭天下哪个做娘亲知道，心里头都会发堵，哪里还能睡得着。
陆追与她对视眼，颇为惺惺相惜。
院门“吱呀”声响，是李老瘸从外头回来，身后还跟个林威。两人个被陶玉儿指派，另个被陆追吩咐，都是在城南枯树林外盯夜。
“你怎
上山来？”陆追有些意外。
萧澜道：“
不单单想要银子。”
妇人收回手：“那公子想要什？”
萧澜道：“想让这全天下人都认得。”
妇人“噗嗤”笑出声：“野心倒是不小。”
萧澜道：“所以才愿意深夜来此，若当真是大人物，自会甘心跟随。”
衣领挑回去：“从来就不缺女人，尤其是年轻漂亮女人。”
“原来公子是嫌不够年轻，不够漂亮。”妇人看似颇为受伤，“你们这些臭男人，还当真都是个德性。”
萧澜道：“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若仅是这个好处，那便就此别过。”
妇人索性直白道：“那多少钱能买公子夜？”
“先告诉，你究竟是何人？”萧澜道，“而后再看心情。”
“大当家送来封书信，让务必亲手转交二当家。”林威双手呈上。
陆追拆开后草草扫眼，而后便面色僵。
“怎？”陶玉儿皱眉。
“昨夜在那枯树林中，发生什事？”陆追问。
李老瘸道：“昨夜天黑之后，那树林里便出来顶轿子，将少爷接进去。”
“那你觉得，像大人物吗？”妇人手掌抚上自己脸颊。
萧澜挑眉：“心心念念只想与上床大人物？”
妇人拢住衣襟，抱怨：“公子可当真会扫人兴致。”
萧澜道：“所以阁下到底是谁？”
妇人凑近他耳边，红唇轻启道：“姓裘，你说这姓，是不是难听得很？”
妇人手指缓缓划过他胸口，感受到指下那结实肌肉，眼底丝毫也不掩饰贪恋。
萧澜道：“摸够吗？”
妇人撇嘴：“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萧澜道：“告辞。”
妇人笑道：“看来还是个倔脾气，可若乱编个，你也猜不出真假，又何必执念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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