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被说中啊。阿六心里感慨,爹果真聪明。
“二当家呢?”林威往他身后看。
“咦。”阿六奇道,“今日这姓萧怎个人下山。”
“那不然呢?”林威警觉道,“难道他在山上时候,时时刻刻都与二当家待在起?”
“可不是。”阿六抱怨,“想同爹多说几句话都不成。”
“只是待在起?”林威引导,“有没有做过别?比如说……摸下。”
“为何要摸下?”阿六糊涂,“他闲得没事做,摸爹做什。”手闲不闲,剁掉。
过阵子,陆追打个喷嚏。
萧澜解下披风裹住他,转身出小院,也不知要去何处。
陆追丢掉手里木棍站起来,犹豫再三,还是去敲敲陶玉儿门:“夫人。”
“澜儿下山?”陶玉儿问。
“不知道。”陆追回身关上房门,“看起来心情不大好。”
腕:“告诉。”
陶玉儿厉声道:“澜儿!”
陆追微微用力挣开他。
萧澜眉头紧锁。
“你把为娘话当做什?”陶玉儿颇为不悦。
“没有就好,就随口问。”林威咳嗽两声,站起来道,“萧公子。”
“事情怎样?”萧澜问。
林威道:“李府派出人去城南白鱼河,径直进片密林,里头像是有不少人。为免打草惊蛇,们人并没有跟进去。”
“阿喜呢?”萧澜又问。
“没见着,不过李府人在离开密林时,与送他出来人有说有笑,不像是绑匪,倒像是朋友。”林威道,“李银在见过他后,心情也好不少,那孩子应该没事。”
“坐吧。”陶玉儿递给他杯热茶,“他像是想起些先前事。”
“看他今早表情,便猜到。”陆追道,“看来鬼姑姑毒蛊也不大顶用。”
陶玉儿叹气:“是他对不住你。”
“都是小时候事,心智懵懂未开,况且他当时与样,都是鬼姑姑手中棋子,谈何对得住与对不住。”陆追用茶杯暖暖冰冷脸颊,眼底深处有些空,“忘更好,能想起来也成,都随缘吧。”
山脚下,阿六下山便见林威正在等,两人寻处向阳地方,事情才说到半,突然就见山道上又下来个人,黑衣黑发,面色也是乌漆漆。
“没事。”陆追道,“夫人不必动怒。”
“待到洄霜城事情解决后,你即便不想知道前尘往事,也会告诉你。”陶玉儿道,“件件,桩桩,告诉你那冥月墓中发生所有事。”
萧澜低头:“是。”
陶玉儿转身回卧房。
院中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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