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注定离您而去，为您效力是他们
荣耀，而不是您罪恶。再说
……除
还会有谁始终站在您身边？”
魔鬼走上前
步，带着点仿佛漫不经心微笑。
“不要去为他们直难过。”
他伸出手，蒙住国王眼睛，苍白冰冷手指按在国王眉间，微微用力。带着丝阴冷和不忿地想要将疲倦与压抑从国王眉间抹去。
“您这样会令您最忠心骑士感到愤愤不平。亲爱陛下。”
“对于圣地神圣军来说，杜罗城和纽特城都是很好立足点。目前圣地神圣军中勃莱西旧贵族兵力占据半，神圣帝国建立天然打压他们，西奥尔德想要令这部分兵力服从于他并不容易。在神座码头还未修完之前，调动圣佑者加入军事行动，西奥尔德将这样重要棋子放上战场，他目标不会仅局限于座杜罗城或者纽特城……”
国王微微皱着眉，审视着地图。
“陛下。”
魔鬼忽然打断他。
他面容在昏暗烛火光映照下显得有几分阴郁。
窗外看去。
他漆黑瞳孔凝视天空，翻涌黑云瞬间消散，风声停歇，天空中弯月高悬群星重现。约林郡夜晚恢复安宁。
……
与人类相比格外苍白冰冷手按在他手上。
潮水样黑雾安静下去，黑蝶停落在变成细碎沙子白骨之上，大地被邪恶覆盖。在邪恶正中心，新签订契约君主与骑士面对面站立着，君主剑出鞘半，寒光凛冽，地狱骑士身上还带着淋漓杀意。
他附在国王耳边，身上还带着从战场下来血腥气，低声说。
哪怕
“您最近似乎情绪不高？”魔鬼以半开玩笑语气问，但他表情分明不是那回事，“在地狱都能感觉到您不高兴……是有谁惹怒您吗？”
国王意识到，魔鬼今天之所以带着身血腥气都还未散尽就赶到人间，似乎不仅仅是为教皇即将派上战局圣佑者们。
还有其他原因。
魔鬼叹口气，以种抱怨语气说道：“您前段时间有够悲伤……那时候都忍不住想离开地狱把人间把火烧掉算。们契约可是会让您情绪影响，陛下。”
国王脸上平静忽然消失，他站起身，后退步，脸庞隐没进昏暗中。
他们僵持会儿。
魔鬼身上杀意收敛散去，他缓缓地将国王半出鞘剑推回去，然后松手后退半，半跪在地上。
为您效劳，陛下。
……
魔鬼声音在耳边响起，国王从交错记忆中回过神，他低头去看桌面上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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