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梅前辈人在何处。”云倚风叹气,“暮成雪与江大哥两头在找,却谁也没有消息。”
李珺暗恨自己少时学武不精,导致遇袭当日只能仓皇逃窜,便再心虚重复遍,梅前辈定不会有事,亲眼看见侍卫带着他跃入深谷,现在八成已经被杀手寻到。
云倚风拍拍他肩膀:“借你吉言。”
……
梅竹松已经带着侍卫,在林地中采摘两天淡青色菌子。
言罢,便匆匆隐入密林,连多刻都不敢再待,更不愿再回过头。唇齿间还残留着糖酸甜,面颊上却是湿冷,瘟疫初愈酸痛还留在骨节中,连脚步也道踉跄。
云倚风回客栈时,季燕然还在昏睡,并不知道外头发生什。
李珺正在桌边研究那瓶药,问:“不会是假吧?”
“江大哥用命试出来,按理来说不会假。”云倚风道,“但谢含烟心思狡诈,又是个十足疯子,不敢轻易让王爷服用,还是再等两天,看能不能有梅前辈消息吧。”
李珺答应声,又悄声道:“还当你能把他劝回来。”
份吧……
江凌飞却道:“那该是弟弟。”
云倚风:“啊?”
“在谢家出事前年,就已经出生,因过分瘦弱,谢家又已隐隐出现颓败苗头,母亲便将秘密送出王城。”江凌飞道。
“这样啊。”云倚风想想,却又有新疑问,“那在江三爷夫妇离开清静水乡,回到丹枫城时,江大哥已近三四岁吧?”如何还能再冒充襁褓婴儿?
老王与老宋所居这处村落,确实偏僻极,共只有十几户人家,稀稀拉拉地分布在密林中,也就只比野人部落强上那点点,据称已在
“有个不幸不幸又不幸消息,听江大哥话里意思,谢含烟与他确是亲生母子。”云倚风单手撑着脑袋,“将来怕是剪不断。”
李珺惊讶道:“不是流产吗?”
云倚风答:“流产之前,还有个。”
李珺:“……”
那确实有点麻烦。
“天生不足,被西南部族巫蛊术在庙里养三年,直封藏在白玉茧中。”江凌飞道,“月月都要吃药老毛病,也是那时落下。”
“怪不得。”云倚风又分他粒糖,“那为何会到江家?”
“于你说这些,只是想证明自己身世。”江凌飞道,“现如今西南动荡,还是先将瘟疫治好吧,不重要。”
云倚风看着他:“可在王爷心里,江大哥该是最重要那个人。”
“好好照顾王爷。”江凌飞撑着站起来,低声道,“西南与天下,都缺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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