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天气这般恶劣。”云倚风道,“敢情老天爷都看他不顺眼。”
季燕然问:“你怎看?”
“对朝中局势不算明白。”云倚风道,“但听皇上与你日常说起,这位平乐王像是极为贪生怕死,会不会是知道孜川秘图已被寻得消息,清楚自己保命符没,所以在你回西北之前,便紧赶慢赶跑来王城,想再博得个活命机会?”
毕竟从王城至雁城,途中就要经过李珺所处晋地大原城,按照萧王殿下行事作风,顺手刀剁这皇帝不疼、手中又无实权王爷,实在是十分有可能事。
“那他在朝中眼线可不少。”季燕然摇头,“也罢,明日先进宫看看,再说其它。”
浴更衣躺回软塌,捧本书做出苦读姿态来。
季燕然颇为头疼:“你到底出于什样心态,觉得下人不会同说?”
云倚风把书扣在脸上,只装什都没听见。
理直气壮,气壮理直。
夏季王城天气,日能变三回。早上看着还是大太阳,下午就落,bao雨,天色漆黑如暗夜,只有“轰隆隆”惊雷与闪电,咆哮肆虐着,像是要掀翻屋顶般。
莫名其妙跑出来这号人,连满院夏雨都变味道。
待吴所思离开后,云倚风问:“不高兴?”
“不至于,只是在想他此行目。”季燕然头疼,“先前因为句孜川秘图,皇兄便暗中保他这多年,现如今别再来个新秘密,又让他多活十年八年。”
“信口胡诌自己知道孜川秘图,最后还不是们找到?放宽心
“春霖城中就没有这大雨。”云倚风站在屋檐下,看着豆大雨滴与冰雹混在起,将地面也砸出个又个泥坑来,“妖风邪气,看得人心里发慌。”
正说着话呢,吴所思却从外头冒雨跑进来:“王爷,云门主。”
“怎也不撑把伞。”季燕然皱眉,“急急忙忙,又出事?”
“也不算出事,刚刚听到个消息。”吴所思拍两把衣袖上雨水,低声道,“平乐王来,估摸明日就会进宫。”
平乐王,便是二王爷李珺,也是当年下令白河提前开闸,导致廖寒身亡罪魁祸首。季燕然恨他恨得牙根子都痒,原打算再过段时间就找机会除去此人,没曾想对方居然自己找上门。此番皇宫宴请,虽说也有不少皇亲国戚,但毕竟不算什大节庆,也就是周边离得近几位王叔,会携带家眷来凑凑热闹,李珺常年身在晋地,又明知季燕然人在王城,还要千里迢迢特意跑来,若说只为喝杯酒,显然不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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