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燕然问他:“如何就说不得?”
“这,罢罢,看在酒面子上,那就冒险提醒回。”老道士咬牙。
季燕然点头,以示自己正在听。
老道士凑在他耳边,将声音压得极低:“王爷此行,需得人相助,方能转危为安,化险为夷。”
江凌飞皱眉:“你知道
众人在路边搭灶生火,准备烹煮晚饭。香味传出几里地,引来个穿着破破烂烂山羊胡老道士,自称失足跌下山,又丢钱袋,已经饿整天,求碗饭吃,若还能有酒,就更好。
季燕然笑笑,随手将腰间酒囊丢给他。
老道士口气灌下大半,满意道:“这酒真不错。”
江凌飞在旁打趣:“酒总不能白喝,道长不替们算卦吗?”
老道士随意看他眼,道:“这位少侠,最近似有灾啊。”
得准呢。”德盛公公道,“谢家那多男人,血染得长街都红透,朝中人人自危,谁还能顾得上个弱女子,后头就再没讯息。”
云倚风叹气:“也是可怜对有情人。”
看着他喝完汤后,德盛公公便收拾东西离开。云倚风又想阵卢广原与谢含烟故事,有情人难成眷属,还是因为家族与外力这种理由,实在遗憾极。想着想着,又分外思念起季燕然来,看着窗外斑驳树影,发半个时辰呆。
而在另头,军队也终于抵达永乐州。
江凌飞环顾四周,感慨道:“可当真是穷。”
江凌飞面无表情:“那酒是栖霞藏云,五十两银子壶,付钱吧。”
“是真。”老道士苦口婆心劝退,“少侠此行无论是要做什,不如都就此作罢吧,省得吃亏。”
江凌飞指着季燕然:“那他呢?此番二人是起行动,若有灾,那他岂不也样?”
老道士仔细端详半天,方才摇头:“看不清,说不得。”
其余人自然不会当真,都在后头窃笑嘀咕,说这道士八成是看王爷生得高大贵气又威严,不能信口胡诌,所以才扯什“看不清”,只敢糊弄吊儿郎当江少爷。
“地势高险,路又崎岖,良田稀少,百姓出行不便,自然穷。”季燕然道,“先让大家歇会吧。”
江凌飞费解:“你是被迫来此,倒也罢,可武林大会那群人,放着那多富庶之地不选,跑来这穷乡僻壤作甚?”
“这你就不懂。”季燕然搭住他肩膀,将先前云倚风说过,武林盟主被人认外甥故事讲遍。
江凌飞牙疼道:“你看看你这表情。”可算是找个江湖情报头子,真是好不起。
季燕然微微挑眉,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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