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纤纤问:“昨晚当真点打斗声都没有吗?”
“没有。”金焕摇头,“莫说是打斗声,就连呼救声也没有,这人觉浅,断不可能没听到。”
“可祁公子是会功夫,他先前说学过好些年。”柳纤纤继续道,“即便不是高手,也不至于如此轻易就被人取性命,居然连点响动都没有?”
金焕依旧坚持:“若人没听见倒罢,可家父就在隔壁,样没听见,只能说明凶手确下手极快。”
“不该啊……”柳纤纤小声嘀咕,像是又想起小厮惨状,不由脱口而出道,“不会真是在闹鬼吧?毁容、断头、挖心,这哪里是人,分明就是恶鬼所为。”
下,旦运功就会手脚绵软,很像染最厉害风寒,非得在床上躺足七天。”
而玉婶这段时间每天都要劈柴做饭,丝毫不见疲态,说明她确毫无内力,只是个寻常杂役厨娘。若岳名威想安插内线,想杀人放火,显然不该找个实打实粗使大娘。
季燕然问:“你是何时下毒?”
“来山庄当晚。”云倚风坦白,“去厨房找吃食时,顺便试试。”
季燕然失笑:“云门主果然心思缜密,先前见你直往厨房跑,还以为真是贪嘴。”
云倚风环视圈:“有些人心,也不见得就比鬼干净。”
金满林闻言不满:“云门主有话直说,拐弯抹角是何意?”
“没什,只是提醒大家多加注意。”云倚风道,“况且祁公子命丧观月阁,若真计较起来,也该是由们上门讨说法,金掌门何必如此大声。”
“就是。”柳纤纤跟着呛他,“有理不在声高,嚷嚷就能洗清嫌疑啦
云倚风应他句,淡定隐瞒自己确假公济私、吃吃喝喝之举。
待外头天色彻底大亮时,两人终于等到金焕。他面色惶急,腿上袖上都是雪,明显在途中跌跤,连滚带爬赶来报信,说今晨刚出门,就见到台阶上满是鲜血,祁冉躺在卧房门口,身上插把匕首,已咽气多时。
这死状与昨夜柳纤纤所言无异,而金焕也说并未听到任何异常动静,整晚都只有风声音。
祁冉尸首已经被搬回床上,脸上沾满鲜血,五官都是挣扎扭曲,双眼睛睁得恐惧溜圆,似乎在临死之前,还受不小惊吓。云倚风检查过后,发现他心脏被利刃捅穿,估计是顷刻咽气,也没有中毒痕迹。
金满林面色沉沉,语不发。众人也明白他为何要端起十成敌意——赏雪阁里共就这几个人,凶案却桩接桩发生,哪里还能和乐融融彼此信赖,没打起来已是相互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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