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满林胡乱吹吹茶上浮沫,喝口烫嘴,心里就更焦躁,索性将茶碗重重放回桌上:“不如这样,们先各自说说,昨晚都做什。”
金焕第个道:“昨晚在陪父亲下完棋后,到玲珑阁里同岳兄聊两句,回去就睡。”
岳之华附和:“确与金兄聊到深夜,此后也直没有离开过住处。”
云倚风问:“聊到深夜,都聊什?”
岳之华犹豫片刻,还是老实答道:“在山上这些人里,与金兄关系最为亲近,所以想请教他,看看轰天雷到底是怎回事,也想让他们更相信。”
夜鬼敲门?”
他说得铿锵,柳纤纤便也跟着点头:“嗯。”
云倚风伸手掀开白布,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被那血呼刺啦遗容惊惊。先前在风雨门时,他也曾帮忙验过不少尸首,可哪怕是被五马分尸后尸块,看起来也要比这祁家小厮强上许多。
季燕然站在旁猜测:“如此残忍,莫非真有什血海深仇?”
云倚风道:“他个家奴小厮,平日里顶多为月钱赏赐,和别院少爷奶奶卯着吵架,到哪里去结这种大仇?致命伤是脖颈刀,半件衣服都被血浸透,若要杀人,做到这份上也足够,实在没有理由再在身上脸上挠满恐怖血痕。”
“原来如此。”云倚风然,“那可有聊出结果?”
岳之华叹气:“若有收获,们早就该来找云门主,可这回当真是头雾水,越聊越乱。”听起来倒还不如不聊。
“向来睡得早。”柳纤纤接话,“今晨天没亮时,听到玉婶要去厨房准备早饭,便道跟去,金少侠为小厮之事找来时,还在帮着蒸包子。”
祁冉道:“也同柳姑娘样,习惯早睡,又睡得
祁冉听得面色发白:“那为何还要行此举?”
“这就得问祁兄你,看平日里有没有与谁结过大仇,让对方非得挫骨鞭尸方能解气。”云倚风道,“若实在想不起来,那这凶手要在故弄玄虚,要干脆是个口味独特失心疯,就喜欢此等血淋淋恐怖场景。”
柳纤纤犹豫:“可……”她只说个字,众人却都明白是什意思,可蛛丝银铃阵并未被触发,也就是说,这疯子很有可能正衣冠楚楚地混在人群里。
云倚风将白布重新覆好,只道:“先回前厅吧。”
玉婶很快就送来茉莉热茶,她也闻听祁家小厮死讯,不过柳纤纤并未说那恶鬼梦魇般场景,只道是半夜不小心跌跤磕到头,在外头昏迷夜,便再也没能醒来。虽说样可怜,却总算不再那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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