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辰点头，看起来很信赖他：“嗯。”
“很早
时候，赫卡就曾经说过，你身体里或许流着
半人鱼血液。”柯雷靠在他身边。
流云辰吃惊地睁大眼睛。
“和你父亲无关，很有可能是你母亲。”柯雷道，“当初封印赫卡人是人鱼族，而你却冲破
结界，她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怀疑。”
“
母亲?从来就没想过她不是人类。”流云辰道，“在她去世之后，父亲也没有提到过关于海洋或者人鱼。”
流云辰双手捧着他脸颊，凑近仔细看看，想分辨清楚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柯雷笑笑，握着他手放回被窝：“没事，谢谢你救。”
“没事就好。”流云辰松口气，靠回床边闭眼休息会儿，然后又想起来件事，“为什
能在海里呼吸?”
“这个问题可以等会儿再给你答案。”柯雷扯扯自己湿透制服，“故事很长，所以能先允许去洗个澡吗?”
“你知道原因，是不是?”流云辰问。
纹，由于直被蜡封住，因此并没有留下岁月斑驳痕迹。在隔壁船舱里，柯雷挑开封口，拇指覆上搭扣。
伊娜不自觉就握住娜塔莎手，甚至连阿瑞斯也情不自禁，往明川身边凑凑。
时间仿佛在此刻凝结，连海浪声也被屏蔽在外。复杂情感涌上心头，柯雷脑海中不断闪过之前远洋第六军点滴，灿烂阳光，蔚蓝色甲板，笔挺制服，年轻而又坚毅面庞，号角声，舞会，以及突如其来战事。
柯雷深深地呼出口气，伸手打开盒子。
古老羊皮卷上，详细记载着战事始末，以及张敌方首领亲自签下投降书。
“虽然目前只是猜测，但你在海底反应却能恰好印证这切。”
柯雷道，“从高空坠入海底，正常人反应都应该是昏
“不确定，不过可以猜到。”柯雷并没有隐瞒。
流云辰点点头。
“五分钟。”柯雷拍拍他，自己站起来去浴室。
流云辰从怀里重新拿出块陨石，继续摩挲，却已经没有之前滚烫温度。脑海无法控制片纷杂，连柯雷是什时候进来都不知道，直到对方坐到床边，他才猛然回神。
“别怕。”柯雷笑着看他，“不会是个很坏故事。”
伊娜眼眶有些红，娜塔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头说：“没事。”
阿瑞斯揽住明川肩膀，也狠狠晃晃。
隔壁传来细小声响，柯雷大步踏出门。
“将军。”流云辰正赤脚站在地上。
“你应该好好休息。”柯雷把他抱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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