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得是啥样家庭条件啊,出门带十万两银票?
苍天可鉴,方才二百两银票加五十两碎银,已经是他所能想象出,大户人家公子出门最阔绰行头。
厉随道:“给你最后次机会。”
六六六还沉浸在十万两不真实世界中,哭着招供:“们真没有抢过祝公子,刚刚都是随口瞎编,怕自己也被活活打死。”
厉随:“……”
狱卒:们是经过专业训练,般不会笑,除非真很好笑。
于是直到将人犯提往公堂路上,还在时不时地“噗嗤”下。
六六六将所有事情都推给五魁首,说他那天出门想干票大,结果中午果然满载而归,带整整大包银子,还说主人是个白衣公子,这可不就是祝公子?
五魁首怒骂,你放屁,那天分明在山寨里睡整天!
地方官看眼厉随,见他似乎并不打算开口,才又继续审问:“那共抢夺多少银子?”
六六六:“是他干!是他干!”
五魁首:“不是们!”
六六六:“对,是你个人干!”
五魁首:“?”
六六六扑向厉随方向:“都招!”
。
厉随抬手扬起道掌风。
五魁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事,就喷出口鲜血。
六六六:“大哥!”
厉随道:“说。”
地方官头疼,刚刚在听到消息时,还真以为案情有新进展,没想到是这个二愣子。
他身为朝廷命官,是不怕厉随,却对祝府心存忌惮。于是趁着这次机会又解释回,柳城民风向来严谨,因为来往商队很多,所以官兵时常会去山里巡逻,方圆几十
六六六道:“足足有五十多两碎银,还有厚厚摞银票,加起来少说也有两百两!”
厉随看着他:“再说遍,共抢多少银子?”
六六六:“……两、两百多两。”
地方官提醒他:“根据祝府报上来损失,银票足有十数万两之多,还有些宝石,就更价值连城。”
六六六倒吸口冷气,当场就惊得说不出话。
躺在地上四个人勃然大怒,纷纷爬起来,这他娘,原来真是你们?
连累们坐这久牢,先打顿再说!
五魁首和六六六最后是被闻讯赶来狱卒抢救下来,已经基本被打成猪头。
五魁首:“五某人没有你这忘恩负义兄弟!”
六六六:“六某人也没有!”
五魁首:“不是,不是干!”
“那是谁?”
“不知道。”
厉随又是掌。
五魁首觉得自己变成个红色喷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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