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厉随顺口说,“年?”
于是祝二公子剩下话就被噎回去,因为他本来想说“你昏迷整整七天”,用来强调下对方伤得有多严重,自己有多担心,但现在和“年”比,七天顿时就显得好弱啊,根本不值提。
原来你对自己伤势抱有这高期望吗?
看着他吃瘪表情,厉随又开始笑。
但这回就笑不出十个鲁青效果,因为太花枝乱颤话,伤口还真挺疼。
得自己应该能好好睡觉。
……
房间里很安静,有花香,有窗外雪花水滴声音。
厉随是被阵又软又痒触感唤醒。
他睁开眼睛,看着正凑在自己胸前,很仔细地摸来摸去人,过半天,才抬手按住他脑袋,问:“你在干嘛?”
而他现在只想亲亲怀里人,不想再疼。
“啊!”祝燕隐被吓跳,“你怎醒。”
厉随重新闭上眼睛,他还是没什力气,但没力气也不耽误继续扯读书人脸:“因为你摸。”
“大夫们都说你心口被震伤,要每天检查淤痕。”祝燕隐替他盖好被子,想起当日下人替他换下来血衣,左胸那几个尖锐大洞,还是心有余悸,幸亏自己从国库帮他弄件护身软件,否则谁能挡得住赤天那副爪子,鬼里鬼气。
厉随伸出手:“过来,让抱会儿。”
祝燕隐问:“你知不知道自己昏迷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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