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应句,又笑道:“公子最近说话做事,看着越来越像厉宫主。”
祝燕隐单薄身板默默震,假装不心虚,是吗,你是从哪里看出来,觉得还可以吧,你不要乱说话。
家丁以为自家公子不高兴,有些后悔自己失言,老老实实低头:“是。”
结果当天晚上,他就得好大笔赏钱,也没有什合理理由,就说公子心情好,亲自吩咐账房送来。
是真茫然。
恶霸横行乡里架势。
潘仕候:“……”
他已经有多日没有见过厉随,不是不想见,是祝府队伍几乎将万仞宫围得密不透风,不管是谁想求见,都得先过祝燕隐这关。
何其荒谬?
他内心愤恨,转身拂袖而去。
祝燕隐看着潘仕候背影,问道:“他最近有什异常吗?”
“没有,按照公子吩咐,们人直盯着天蛛堂。”家丁道,“潘掌门除每日正常去趟武林盟之外,其余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中,好像是在念经。”
祝燕隐不解:“念经?”
家丁答道:“念着念着就哭,嘴里时常喊着他儿子名字,或许是在向老天爷求命吧。他还在屋里弄个神龛,也不知供哪位菩萨,画符烧纸,虔诚得很。”
祝燕隐撇嘴:“若他只心替儿子念佛,不到处捣乱,倒也算是给们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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