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野中矗立着无数晶莹冰柱,保持着浪形状。
有新兵诧异地问:“这是什?”
老兵乐呵呵地告诉他,这里时常夜之间气温骤降,湖里水被风卷起,又被瞬间冻住,就成这冰浪。行,休息好就赶紧走吧,快些将这玩意运送到雪城,那里暖和。
大家吃饱喝足,纷纷扛起绳子,掏出指南针想分辨方向,迎面却射来十几支带着火光穿云箭。
“小心!”
潘仕候没料到他会来这句。
祝二公子才不会给这种小老头面子,于是他继续道:“你每回找厉宫主,不是为天蛛堂,就是为你儿子,哪有次是真关心他?”
潘仕候脸色明显有些僵,但他到底是老江湖,不会跟祝燕隐争这无谓高低,便只强辩道:“当年厉宫主住在天蛛堂时,也曾对他悉心照料,衣食住行不敢有丝毫马虎,但他态度都极为冷淡,像是不喜欢别人对他关怀备至。”
祝燕隐被他这神奇言论给震住,你大侄子性格冷淡惹你讨厌,那你顶多不关心他就是,怎还理直气壮地啃起来,这种脸皮厚度?于是他手挥:“往后若没什要紧事,潘掌门就不必再来。”
潘仕候:“你——”
这方面,就不得不佩服厉宫主——要说与祝府关系亲近,全武林谁能比得过万仞宫?
不说别,就连祝公子都日日待在厉宫主房中,除偶尔出来透气,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也不知两个人在做什。
这日午后,潘仕候又从远处走来。
祝燕隐放下手里点心,迎面走上前,雪白蓬松地挡在门口,气势搞得很足。
将士们纷纷俯卧在地,燃烧利箭插入厚厚棉被与油毡,在狂风驱动下,很快就引出片熊熊烈火。
百余名纯白色身影像鬼魅幽灵般,也不知是从哪里突然跃起来,他们连头上也包着白色布巾,乍
“怎啦?”祝燕隐单手叉腰,“想要攀附家各路所谓亲戚,吃相也同潘掌门差不多,但人家至少还能做做表面功夫,哪有上来就要东要西?”
祝小穗站在后面,适当地眼神鄙夷下。
面对这骄纵无礼主仆二人,潘仕候脸色青青红红,最终还是甩袖走。
并没有见到他心心念念“贤侄”,想问更多关于轰天火炮事情,只有去找万渚云。
……
怎说来着,狭路相逢勇者胜。
潘仕候:“祝公子。”
祝燕隐:“潘掌门怎又来?”
“有事想找厉宫主。”
“他在休息。”祝燕隐上下打量番这小老头,很直白,“不想让你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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