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碰你。”
“不信。”
“你帮。”
“……”
祝燕隐磨磨蹭蹭地挪过去。
祝燕隐立刻从这个笑里,敏锐推断出刚才此人肯定也听懂疼不疼隐藏含义,并且想事情定不比自己少,都硬,居然还装单纯,你个魔头装单纯,这是什恶趣味,简直不能理解。
可能是因为祝二公子表情实在太过复杂,很难被忽略,厉宫主很快就从若有似无笑,变成肩膀都在抖那种笑,目测十个鲁青左右。祝燕隐刚开始还能保持淡定地躺在床上,你爱笑就笑,反正你笑不笑,但后来见他居然没完没,就又产生那丝丝恼羞成怒,拖过旁边靠枕丢到他身上。
厉随俯身压住他,将两人额头抵在起:“你在想什?”
祝燕隐侧过头:“什都没想。”
厉随继续低笑:“说,若你想试试别,可以随时告诉。”
回非常纯洁读书人,于是他懒洋洋翻个身,扯住被子想拉高点:“今晚——”
说话声戛然而止。
等下,刚才在被窝里摸到什来着。
厉随和他对视,依旧是方才那副无风无浪慵懒表情。
祝燕隐都看呆,甚至有点佩服,你是怎做到能把身体和表情分这开,你难道就不觉得这个很厉害很寡欲表情和你此时此刻状态不太相符吗,还以为胡思乱想只有个。
江南贵公子握惯笔手,白净修长,半寸茧都找不到。
厉随依旧侧靠着,抓起他另只手,指腹寸寸按过那细细手腕,像是在把玩件最好细腻玉器,神情慵懒,迷人倒是十分迷人,可就是……祝燕隐发自内心地觉得,就这表情,拾掇拾掇立刻拉去开武林大会也不是不行。
按理说做这种事情,多少也该面红耳赤些,但可能
祝燕隐嘴硬:“现在不想——”
也可以稍微想下,毕竟美色当前。
厉随习惯用指背捏他脸,因为习武之人掌心都有层硬茧,但在这种时候,就不太能用指背。祝燕隐没多久就想反悔,连滚带踢地躲到床角,觉得够够,们清白读书人受不这种刺激,不如大家穿好衣服,起看看月亮喝喝茶。
厉随衣衫敞着,露出胸膛,靠在床头:“过来。”
“不过来。”
厉随问:“怎?”
祝燕隐答:“没事,你好厉害,你继续。”
厉随道:“若你想试试别,可以随时跟说。”
祝燕隐警惕地想,你这话又是什意思!
厉随继续帮他揉肚子,有下没下,嘴角却往上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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