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燕隐又笑道：“那
可记住
，你别耍赖。”
初冬
太阳暖暖。
鹤城才子们在城门口错过江南才子第
次，在客栈门口又错过江南才子第二次。
厉随带着祝燕隐，路疾驰出城，这回连祝府护卫都被远远甩在后头，沿途
祝燕隐道：“嗯嗯，说不定你还能活二三十年。”
厉随双手扯住他脸，威胁：“不够真诚，重来！”
祝燕隐唔唔唔：“要流口水！”
“不管！快点！”
“好好好，你等准备下。”
江南恶霸调戏起良家魔头，就是这
得心应手，不服不行。
厉随：“……”
屋内屋外像是在这刻同时安静，至少祝燕隐已经听不太到街上闹哄声，他看着近在咫尺厉随，没说话，当然主要还是紧张得说不出话。
厉随将人更紧地抱进怀里，抱好阵，才说：“还没有从江胜临那里讹来五十年。”
祝燕隐问：“那你能活多久？”
约上，又不是城中老流氓踩着歪脖子树与小寡妇私会，搞得点美感都没有。
厉随伸手扯他耳朵。
祝燕隐半天憋出句：“你半夜不好好睡觉，为什要跑来房中，不行！”
厉随道：“你脸红。”
祝燕隐不假思索，没有。
祝燕隐把自己脸抢救回来，站着酝酿感情，酝酿半天才开口：“你定能——”
厉随打断他：“好。”
祝燕隐噎：“……你好什，还没说完呢。”
“你不用说。”厉随看着他，“答应你，定会活到白头。”
祝燕隐：“嗯。”
“十年，或者五年。”
“嗯，确实不长。”
厉随在他脖颈处轻蹭。
祝燕隐继续道：“若真只有五年，那你就得赶紧列个单子出来，把心中未心愿写下，再做完，免得徒留遗憾。”
厉随抬头：“你怎也不安慰下，说不定能活二三十年呢？”
厉随将人拎到铜镜前，自己也微微俯身，将下巴抵在他肩头：“自己看。”
祝燕隐索性闭上眼睛，只要不看，脸红人就是你。
厉随又笑，头发与呼吸都拂过祝燕隐耳侧，烫得他那小块皮肤越发红起来，下刻就燃烧也不是不可能，反正大家都正是冲动难耐年纪，稍微丢个火星就能搞事情。
祝燕隐被他从身后抱着，脑子跟着乱，虽然两人之间原也没什窗户纸，但有些事情毕竟还没说开，现在这样，搞得好像只有自己个人心思旖旎，这怎可以，读书人金贵面子还要不要？
于是他侧过头，在厉随脸上飞速地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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