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随道:“从你夸他
祝燕隐放下茶杯:“你苦心隐瞒这久,为何现在又愿意同和盘托出?”
刘喜阳苦笑:“祝兄连日来频频找,又不傻,如何能看不出来。再加上良心受这许多日煎熬,早已……倒不如回吐个干净。”
祝燕隐看着他:“可你自己知道,这事旦传出去,你只有死路条。”
刘喜阳面色灰白:“再费心瞒着,就算暂时没被祝兄与厉宫主查到,将来也必然会受焚火殿胁迫做更多事,实在不愿再沦为魔教爪牙,那不还是样死?而且还是受万人唾骂死。”
祝燕隐又问:“你现在告诉,是想让帮你瞒着吗?”
命案,也与你有关?”
提及此事,刘喜阳脸上懊悔与愤恨更甚,半天方才道:“右慈姑与杜钱当时只让多拉拢些人,刚开始时不肯,后来却被他们威胁,实在害怕,加上他们又向许诺,绝不会伤人性命,就配合杜钱唱和,用临州好日子做诱饵,将崔兄三人骗离队伍。”
“那谭疏秋呢,你们也想拉他入伙?”
“没有,没有,江湖中人人都知道谭兄与祝兄关系匪浅,从未想过要招惹他。”
谭疏秋是自己贴上来,其余三人看来个付银子冤大头,哪里有放过道理,于是不顾刘喜阳劝阻,强行将谭疏秋也起带上。
刘喜阳道:“愿将功折罪,借着这个身份,继续诱出更多魔教中人。还请祝兄先替掩此事,待将来举铲除焚火殿后,若能有功劳傍身,或许所受到责罚也会轻些,不至于被废去武功,再乱棍打出师门。”
他说得恳切,似乎也合情合理,祝燕隐站起来:“先回去想想。”
刘喜阳猛烈地作揖:“还请祝兄与厉宫主高抬贵手!”
厉宫主正站在院外。
“咦,你什时候来?”祝燕隐跑上前。
祝燕隐问:“阵法也是你布吧?”
“是……是右慈姑。”刘喜阳低着头,战败公鸡样灰溜溜道,“她来怕谭兄那头会捅出篓子,二来觉得沧浪帮虽有钱却无地位,不值得费心,便暗中布下阵法,让将人骗进去,又教告诉崔兄三人,说谭兄是回去取更多银子。”
祝燕隐:你好缺德。
再往后就是万井城,崔巍三人虽说混账,却到底不糊涂,觉察到右慈姑有可能是焚火殿人,立刻就大喜过望,准备绑人回去邀功请赏。刘喜阳将此事告知右慈姑,原本是想让她放弃拉拢,没想到对方杀人就像碾蚂蚁般,顷刻便是三条人命。
刘喜阳长叹:“是对不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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